子,長鬚滿面,鳳眼慈容,手持羽扇,頗有長者之風,此人身後跟著數名手持鉤鐮槍的男子,一個個穿著淺藍色衣服,精壯十足,一看便是訓練有素之人。
來人突然停了下來,雙袖一抖,抱拳道:“晚生乃一水連天幫中師爺長孫諸義,奉幫主之命前來候月眉門寒門主尊駕。煩勞公子前去通告一聲。”
李沉夕心頭不由一驚,此人功力好深,不僅知道自己所藏之地,更知道自己是男兒身,忙應了一聲:“請稍等。”忙轉身朝迴路返去。
和莫浮雲將事情一說,莫浮雲便將聲音微微調高了些,說道:“娘,一水連天派人來請。”
寒箏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的在裡面回道:“讓他們稍等片刻。”
丁香奇道:“他們速度好快,我們走的是山路,在此地休息竟也被他們知曉了。”
寒箏說道:“一水連天乃是漢水流域的一大幫派,若是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那豈不早被人端了老巢,前年我來這裡,也曾在一水連天休息了一宿,看樣子,今日要再去叨擾一番了。”話雖簡單,但是從寒箏口中卻聽出些熟悉的味道來。
眾女都生在高山之中,不曾見過江水之雄渾,一聽如此,心裡倒是高興起來。
寒箏既然如此吩咐,莫浮雲便走出去,叫來人稍等片刻。
長孫諸義等人見到莫浮雲和李沉夕出來,俱是眼前一亮,二人宛如鶴立雞群一般,長孫諸義自認見過俊傑無數,如今見到二人,心裡亦忍不住暗贊一番。
待到眾女著裝出來,已是半柱香的時間,香菱的體香卻也奇怪,裸體之時,香氣四射,一穿上衣服,香味卻隨之消失,變成普通人一般。
長孫諸義老遠就看見寒箏等人出來,連忙低聲吩咐眾人別失了神,高聲呼道:“長孫諸義見過寒掌門,寒掌門金安。”
長孫諸義提醒之下,身後之人也都跟著躬身,一臉恭敬之色,不敢有半點唐突之意。
寒箏身穿白色宮裝,一副雍容華貴之像,微笑道:“兩年未見長孫先生,先生神采依然。”
長孫諸義連忙回道:“寒掌門過獎了。”然後做了個請的姿勢道:“幫主因為染病在身,無法親自迎接,還請寒掌門勿怪,車馬已經在山下準備著了,請寒掌門移駕。”
寒箏邊移動蓮步,邊詢問道:“殷幫主染病了?”
長孫諸義聲音微微放低道:“幫內最近出了些事情,有人趁幫主不在之日,盜走了幫內的‘龍門令牌’,致使整個漢江大亂了一陣,幫主也被氣病了。”
寒箏奇道:“原來如此,究竟是什麼人如此大膽,一水連天的幫地也不是那麼好進的。”連寒箏都不知道訊息,可見一水連天制度之嚴,訊息封鎖之密了。
長孫諸義低頭回道:“此事已由三堂會省,嚴密查訪,相信不久就會有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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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箏瞭解到這個份上,也不再多詢問了,長孫諸義也言盡於此,低頭順眉的在前面帶路,面對任何貴客,他都始終以謙虛為禮,是以才能在人才輩出的一水連天中脫穎而出,以三十幾歲之齡便升為首席師爺之職。
一水連天以幫主為首,下設三堂,名為“紫末堂”,“佩星堂”和“武耀堂”,將漢水重要地段一分為三,為了避免三堂各有爭執,在三堂交匯之處,設以師爺之位,總師爺下納數十名師爺,多是文弱書生,一方面,這便使得書生的地位有所上升,使得一水連天成為許多有識之士的落腳地,另一方面,這些書生也發揮自己的智慧,提出許多政策,將一水連天治理得井井有條,一水連天因此而發展起來,其實力在水系幫派中可謂是居第一位。
一水連天聲名如此之好,惹人嫉妒也是理所當然,不過龍門令牌乃是由殷勤雷隨身攜帶的幫中最高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