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天啟最年輕的丞相。這原本就是寂月流塵離開煙京前留下的一道聖旨。後來在寂月流塵抵達洛城那日便讓寂寥代替頒佈。
“丞相所言甚是。與朕想法一致。”天子點了點頭。依舊是面色清冷。隨即他望向底下的一干官員。淡淡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退朝以後。宋溫雅被傳喚到了梵音閣。一連半個多月來。這已經成了家常便飯。天子似乎尤其寵信丞相。這已經成了朝堂上下都知道的事情。有人說當初尹相倒臺多虧了宋溫雅潛伏才得以順利進行。又有人說宋溫雅是因為棄暗投明才得到天子的賞識。總之是眾說紛紜。並且此時皇后已經銷聲匿跡多時。許多人都十分肯定。大抵是皇后受寵的日子到頭了。畢竟是亂臣賊子的遺孤。被冷落也是正常之事。
這一邊宋溫雅進了梵音閣。對著坐在書桌前的天子。竟是也不行禮。只是自顧自的掩了門。便微微笑道:“皇上那邊可是有訊息了。”
眼前的天子。也就是戴了人皮面具。偽裝成寂月流塵的寂寥。他撕開覆在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自己原本的臉容。神色凝重道:“主子與皇后娘娘在尋找龍鱗草途中遭遇埋伏。雙雙墜崖。一時間還找不到人影。”
“墜崖。”宋溫雅波瀾不驚的臉上蔓延過一抹驚詫。隨即他緊鎖著眉梢。有些憂心忡忡道:“這飛鴿傳書從洛城到煙京需要三日。也就是說。皇上和娘娘失蹤了有三日。三日……變數實在太大了。我必須要去一趟洛城。”
“宋丞相。使不得。”寂寥聞言一驚。緊接著他看向宋溫雅。又一臉沉重道:“如今主子和娘娘深陷囹圄。屬下也是十分憂心。但是丞相切不可因此而失了分寸。如今那人虎視眈眈。若是丞相一離開煙京。豈不是中了那人的計謀。屆時娘娘與主子歸來。想必更容易陷入麻煩。”
寂月流塵離開前就已經吩咐過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要留住宋溫雅。如今朝堂局勢不穩。寂月流塵所提前準備之事也已經步入正軌。一一實施。唯有一點。宋溫雅足智多謀。定要留下鎮守煙京。以此來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
“你所說的。我又何嘗不知曉。”宋溫雅嘆了一口氣。神色黯淡道:“我也是答應了她要留在煙京。確保煙京安順的。可是如今。她為了尋找我的解藥而遭遇不測。這讓我如何心安的下來。”
宋溫雅口中的她。毫無疑問是汐玥的。當初汐玥離開之前就已經拜託過。而寂寥幾個人自然也是知曉這一點的。包括宋溫雅對汐玥的心思。雖說這人是自家主子的情敵。可是卻也是個不一般的情敵。尤其是這些日子的相處。讓寂寥都有些忍不住要佩服了。
寂寥凝眸望向宋溫雅。隨即神色平靜道:“宋丞相就是去了洛城。也未必幫得上什麼忙。如今洛城已經挨家挨戶的搜尋那人。斷崖底部的入口寂靜他們也一直在派人尋找。宋丞相就是去了。還能夠做什麼呢。更何況。屬下堅信娘娘與主子一定是活著。只是一時間遇到麻煩。還洠О旆ㄏ稚戇樟恕!�
宋溫雅微微一愣。隨即無奈的搖了搖頭。關鍵時候自己竟是不如寂寥想的清楚。果然還是太心急。太憂心了啊。關心則亂。想了想。宋溫雅便道:“娘娘曾說過。如今她拜了玄機老人為師。早些年我也聽過夜凝國的安郡王許多年前就被玄機老人收作弟子。如今你可知安郡王去了哪裡。”
“主子離開前。他就已經回了夜凝國。聽說夜凝國那邊突發急事。他便立即趕了回去。如今應該是早早就到了夜凝國了。”寂寥淡淡說著。那風漠宸原本是打算在天啟賴著不走的。只是那天碰巧遇見聶祁後。洠Ч�柑燜�褪盞矯鼙āK凳且鼓�雋聳慮欏K�浴K麃聿患壩胂�h告別。也就離開了。
“那你可是知道玄機老人的徒弟還有誰可以聯絡的到。”宋溫雅皺了皺眉梢。有些失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