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質問看守的人。“何時的事?”平靜的語言比狂吼更駭人入骨。
“當時我們只覺得一陣昏厥,後來……就不省人事。”知道壞了老大的大事,兩個手下顫抖得如秋風的落葉。
“意思是——你們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清楚?”語氣中的威脅暗藏著嗜血般的殺機,嚇得他們連忙跪地求饒,只擔心下一刻是否還有活命的機會。
“望月先生,對方留下了字條。”另一名上前的手上將紙條奉上。
望月開啟細看,上面寫著:
本姑娘生平最討厭沒事愛亂大小便的狗,尤其是黑色的雜種狗,人我帶走了,有本事就放狗過來咬我。
——人稱風騷貓風靜香是也
字裡行間的羞辱嘲諷讓他臉色暴露青筋,目光盈滿殺氣,竟然有人敢向他挑釁,還是個自稱貓的賤女人。
“風靜香是什麼來路?”
“她是臺灣前青風幫老大的妹妹,其兄風熾已退出黑道,從事正當生意,和顧律師及川島家是一夥的。”
很好,敢在他地盤上將人帶走,就要有付出代價的準備。
轉身向伏地跪饒的兩人命令道:“給你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去把風靜香那女人給我抓來,若是失敗了,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受命的兩個手下立刻外出行動,望月沉吟了一會兒,問向一旁的手下。“小蝶呢?”
“小蝶小姐在房間裡休息。”
“沒你們的事了。”囑咐手下加強巡邏,直接朝房間走去。
而伊蝶,早已準備好水酒迎接他的到來。
“怎麼這麼晚嘛,讓人家等這麼久。”嬌媚的語氣帶著哀怨,她一雙白皙無瑕的柔荑纏上他的頸項。
“這不就趕回來了。”一把抱住她烙下深吻,她以熱情回應,絕不能有一絲排斥,即使這世界除了老公已無人能挑起她的熱情,不過她是敬業的戲子,也怕引起望月的疑心,只有盡力演下去了。在熱吻的同時,心下暗自向親愛的老公懺悔。
在他手掌向她衣裡的肌膚蠢蠢欲動之際,伊蝶巧妙地躲開,跟他玩起欲迎還拒的遊戲。他扯開領帶,表現出勢在必行的堅決。
“急什麼,好戲在後頭呢,先喝杯酒鬆弛一下吧。”
“好啊。”扯著笑意,他不反對女人在事前特意弄的小把戲。
她將斟好的酒遞到他手裡,兩人幹了幾杯,聽著曼妙的音樂,他覺得可以了,拉近她想要慰勞一整天的禁慾。
她笑道:“你可知道,我們第一次邂逅時所跳的舞,還不是我最拿手的。”
“哦,你最拿手的是什麼?”
“show給你瞧嘍。”離開他的懷抱,改放性感的抒情曲,她開始舞動肢體,轉移他的注意力,希望能拖延時間。
不過,望月英明並不滿足只看不碰,他走過來陪她一同舞動身子,輕撫她柔滑似水的肌膚,伊蝶極力想不帶痕跡地躲過那雙不安分的手,但這次他沒給她機會,堅決的行動表示他已經等太久了,抱起她住床上走去。
伊蝶力圖鎮定,要是讓他看出什麼,恐怕功虧一簣,在他意圖脫去她的衣服時,她率先行動。
“讓我來。”以磁性的聲音蠱惑他,由她來為他寬衣解帶,卸下衣衫後,果然看到他胸前的鏈子,很自然地為他解下,但被阻止。
“項鍊不用拿下。”
她微笑依令,改去脫他的褲腰帶,直到剩下一條內褲。接下來只能換她了,她的動作儘量緩慢但不表現出勉強,不過望月英明未如她所願,抓住她的手道:“該我了。”忽地粗魯地壓她在床上,火熱地吻著她的耳、她的唇,沿著頸項直到她細緻完美的肩。
她開始急了,衣服被他脫了一半,眼看就快要失身。幸好在千鈞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