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頭頭,不過他聽從那個張佳她哥的,那人寬臉,三十左右歲的年紀。”
“對了,其中有一個人結巴的特別嚴重。”於總補充道。
“哦……”陸曉芸恍然,問了這麼幾句,他已經確定是張易帶著何森乾的了,而且在他的印象之中,張易有一個保安朋友是結巴的,當初她辦黃歡的時候,黃歡打的就是那小結巴,所以她見過小結巴幾面,還親自做過筆錄呢。
“嗯,除你們一家三口之外,還有誰看到了他們,比如說目擊證人之類的?”
“沒有,我帶那人回公司時,也沒碰到保安,不過公司物業那裡的監控,所以應該錄下來了!”
“嗯,你們繼續問。”陸曉芸問到這裡的時候便不再繼續問了,而是站起來在房間裡走了幾圈。
說實話,她有點想拘人,不是拘張易和張佳,而是拘這姓於的,特麼的張佳要解約,你就給人家解了不就完事了嗎?非要人家動粗你才解,人家和你動完粗後,你又來報警。
當然,受害方肯定是這姓於的了,所以他就算想拘,那也得找理由啊。
“報假警?不行,人家能對上號。那什麼辦法拘他呢?”陸曉妮子一遇到張易的事兒就直接幫親不幫理了,就算是張易犯了滔天大禍,那張易也是對的,在她眼裡,張易就不會錯。
筆錄做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樣子,於總的老婆女兒也被例行詢問,一家三口說的也都一樣。
一個小時後,陸曉芸帶人離開,而下了樓上車後,她便直接說道:“這個於安樂有古怪,你們把錄音筆和所的筆錄給我,稍後我回去仔細看看。”
“的確有古怪。”其中一個新來的輔警道:“人家來解約,他幹嘛不直接給人家解掉,非要卡在下週?還有就是,嫌疑人並沒有傷害他們,他們家的鎖也沒壞,門不是被撬開的,還有,你們注意到沒有,他們把行李什麼的都收拾了,似乎要出門的樣子。”
“陸所,這案子咱們咋辦啊?”其他兩個警員也無奈得很,這是合同糾紛,不是搶劫也不是殺人,所以這案子說好辦也好辦,說不好辦也犯。他們所裡的警力有限,車輛有限,經費也有限,所以辦這種案子又耗時又費力的,而根據他們的經驗來看,這案子並不會引起什麼社會危害,當然,張佳的哥哥如果暗中糾結團隊勢力,那就兩說了。
總而言之,人家報了警,他們就得查這個不痛不癢的案子。
“我心裡有數。”陸曉芸沒說這案子怎麼辦,也開著車把同事送回了所裡,但她沒有進去,而是開著車,拐了個彎,停在派出所不遠,然後用另外一個手機,與張易單線聯絡的手機給張易打了過去。
“聽說你開個皮卡?”電話一接通,陸曉芸便笑嘻嘻的,一副小媳婦兒的樣子。
“呀?你怎麼知道?你看到我開這車了?在哪?”張易好奇道。
“什麼在哪啊,剛接了一個案子,有人報警,一個叫張佳的哥哥去勒索,非法拘禁什麼的,正頭疼呢,你說那張佳的哥哥咋那麼壞呢,他是一壞人!”
“我草,你等下啊!”正吃著飯的張易拿著手機走了出來,然後低聲道:“那姓於的真報警了?他們那片也歸你管?”
“剛做完筆錄回到所裡!”
“哈哈,傻…比,老子媳婦接的警,反正我不管了,這事兒你處理,晚上我沒地方去呢,正和兄弟們喝酒,喝完我過去啊,掛了!”
“別掛,人家晚上值班!”小妮子小心肝撲騰撲騰的跳,因為張易說自已是他媳婦,所以她心裡別提多甜了!
“那也不管,反正我晚上去你家,愛咋咋地!”張易說完就掛了電話。
“壞人!”陸曉芸小聲罵了一句,然後打電話回所裡,告訴所裡的值班人員,她出去查案,晚上不回來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