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注意力指向了那枚緊貼么雞的飛劍!
糟糕,這劍修一定是對么雞動了什麼手腳,才致使么雞出現異常;心中對么雞下了指令,讓它立刻擺脫飛劍,但這時候的么雞已經不太聽使喚,本來就是一個半成品,現在出了差錯再無法糾正。
情況瞬間變得危險了起來,他原本的計劃已經不可能實現,是跑還是繼續?
跑,現在還有機會,但來之前和幾個道人相約就成了廢言,丟的不僅是自己的面子,還有周門的尊嚴,以及東南道門在離支海的利益,他都不盡力,接下來的幾個憑什麼拼命?
瞬息之間他想到了一個可以一搏的法子,既然劍修用自己的飛劍破壞了么雞的相構,那麼,他就有機會用剩下的相禽對劍修發起攻擊。
劍修離了飛劍還剩什麼?關鍵是時間,要快!
主意已定,立刻斷絕了和么雞的聯絡,轉而放出其它相禽。
他對相禽的控制,一次最多控制三頭,這也是他沒有一次性的把所有相禽都放出來的原因;
急拍紫府,喪鳲,行鵐,斷頭鶊再次出現,相令之下令其攻擊,卻誰知這三頭大鳥出來後就有些呆如木雞,稍微察看,立刻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裡。
因為七頭相禽都養在其紫府之中,么雞在外面出了事就直接影響到了它在紫府內的本相,紫府內么雞本相對其它六座本相有壓制引領作用,所以這麼一傳染
還有鐵鸌虎鷉可以放出來試試運氣,但鮑溫可不是把希望寄託於運氣之人,他知道自己已經敗了,七相禽盡失其能,沒了這套攻伐手段,他其它的本事也就了了。
在這一刻,他才意識到在大道方向上,師弟錢長卿那一套基礎之功的意義所在,可比他功走偏門的相禽術要高渺純正得太多。
心中既捨不得這些放出來的相禽,想要收回去後再退卻;又明白自己現在耽誤的每一息都會給他帶來殺身之禍。
只一猶豫,就知道大事不好,劍修的飛劍已經離開了么雞,他知道,比速度的話,自己比不過飛劍!
絕望的看向劍修,想最後再記憶這人的樣貌,卻只見劍修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微微一揖,「承讓了。」
鮑溫一顆心落在了實處,知道性命保住了,相禽也保住了,只除了么雞失不再來,但相對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他發現自己,戰心已經完全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