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晨死命的搖著頭,表示其實他猜錯了。
但閻平卻不這麼覺得。他錯誤的理解為古晨這種行為是在極力的保護著夏勳。所以他走到了夏勳的面前,用曲起的鞭子在夏勳的臉上蹭了蹭。對著古晨□道:“你若是不想他受你連累,就痛快的交出我們小姐要的靈器,否則的話……。”閻平一轉手腕,鞭子把柄部分的鋼片就將夏勳的臉上劃了個口子。
“啊,嘶……。”夏勳不由得疼的向後一躲。
“該!疼吧?記住了沒!麼的,還說跟著我,連我的話都不聽,活該你疼!!讓你逞能!!”古晨在一旁氣憤得已經不行了,因為夏勳的不聽話,被氣得差點忘了自己和夏勳是同一個陣營的。
“喲呵,看來你們小兩口鬧矛盾了,意思就是說,你……”說著閻平後退了兩步,指著古晨,然後又轉向夏勳,“不管他的死活嘍?”
夏勳剛剛被疼痛轉移了全部的注意力,但聽到閻平的話後還是死鴨子嘴硬的犟道:“來吧。”
古晨向天翻了個白眼,心裡鄭重道:【夏勳這丫是傻的!早晚被他害死!】
“呵呵……既然這樣,那我……。”說著閻平舉起了手中的鞭子,迅速的落了下去。
距離控制的剛剛好,夏勳下意識的緊閉上了雙眼,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如期而至。
夏勳睜開眼,低下頭只見自己衣服的外袍已經完全碎裂了,露出了裡面的緊身武士服。恍然間意識到閻平的用意,一張臉頓時變得像充血了一樣。
古晨當然也看到了夏勳的情況,不由得更加憤怒的掙著自己手腕和腳腕上拇指粗的鐵鏈。
“變態!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吧!!!!啊,你今天不殺我,等我逃了出去,你肯定會死無全屍的!!我發誓!!”夏勳意識到這閻平完全就是在玩弄羞辱他,變得更加出離憤怒。兩個人激烈的掙扎著,一時間整個牢房中都是鎖鏈的響聲。
但閻平似乎毫無所覺,根本沒聽到、也沒看到兩人的反抗一樣,又一次舉起了鞭子,兩鞭下去,夏勳的外套,那身武士裝,除了一個腰帶,就剩幾塊掛著的破布了。
眼前這景象刺激的古晨開始變得不正常起來。古晨心裡憋著一口氣,用力的掙著身上的鐵鏈,手腕、腳腕都磨出了血,他依然像是毫無所覺一樣,因為極度的憤怒,他只感覺到全身的血液上湧,眼睛火熱。腦袋中只有一個念頭,殺了他……殺了這個男人!殺了這個噁心的男人!!!!!
夏勳由一開始的視死如歸,轉變為懼怕疼痛,現在,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件碎裂,他只覺得已經絕望了,在這個地方,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這種精神上的折磨,使得他眼中的光彩在逐漸消失,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將掌心都摳出了血,但這些都不重要,是的,什麼都沒有眼下正在失去的重要。心裡是絕望的無力感逐漸擴張,攻城略地。眼前是閻平那張極度醜惡的嘴臉,彷彿一個醒不來的噩夢。
瘋狂的閻平和絕望的夏勳都沒有注意到一旁古晨身上的變化。
而古晨此時只感覺自己全身像是浸泡在岩漿中一樣滾燙,身體中已經枯竭了的木系靈力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色。
古晨自身的意識沉浸在這種變化中無法自拔,所以沒看到他身體在外的變化。他的一頭黑髮快速生長,彷彿用了催生的洗髮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