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刺進了面板,再用力的往下一拉,這種疼痛跟小規模的凌遲也差不太多了。傷口迅速的湧出了鮮血,疼得古晨虛汗一下就冒了出來,死死的咬著牙關。抬眼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穆菲然。這女的特麼的太狠了,自己也沒殺他全家,至於這樣麼?搞不清狀況的古晨因為疼痛緊咬的牙關都在打顫,所以根本問不出口自己的疑問。
一旁拿著大錘的翡翠都十分不忍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心中更加鄭重的提醒自己要小心服侍眼前這有些暴虐的小主子了。
穆菲然剛才只是氣急了,一順手就給了古晨一鞭子。但沒想到這鞭子這麼厲害,直接讓古晨的身上出現了血淋淋的一道手指粗細的傷口,面板受到了嚴重的損害,傷口十分慘不忍睹。
於是穆菲然當下也楞了。下意識一甩手,扔掉了手中的鞭子。反應非常像那些過失殺人的兇手。不知所措的轉過身掩飾自己的慌亂。
“閻……閻平!”穆菲然一閉眼一咬牙叫道。
門外推門走進來了個瘦小的男人。
“在!小姐,有什麼吩咐?”
“給我行刑,逼問出他拍賣的靈器的下落。”
“是,小的遵命。”名為閻平的男人噁心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一臉邪惡到不行的表情,走到穆菲然背後就要撿起地上的荊棘刑鞭,但被穆菲然慌忙制止了。
“不要用這個,用一旁那普通的鞭子。”
閻平一愣,隨即瞭然賊笑道:“哦?小姐原來想慢慢玩?也好,一下子太過火怕這小子挺不住中途疼死啊……”然後拿過了一旁的皮鞭。眼神飽含著深深的怨毒,獰笑著走到了古晨的面前。拿著捲起的的鞭子將古晨的臉挑了起來,然後一挑眉道:“喲,還是個細皮嫩肉的貨色啊……好,很好,這樣才好玩嘛。哈哈,哈哈。”
穆菲然一直聽家裡的下人說這閻平是個刑訊逼供的好手,沒想到原來是個有虐待狂傾向的變態。聽到閻平的話,穆菲然這主子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不自然的道:“我先出去了,有訊息派人通知我。”然後帶著翡翠走了出去。
閻平盯著古晨,陰笑道:“好嘞,您就瞧好吧。”
穆菲然剛走,古晨身旁的夏勳就清醒了過來。估計可能是被剛才那變態閻平的笑聲給嚇醒的。
古晨一邊忍著疼痛一邊注意到了一旁的夏勳,正在慢慢睜開眼睛。而這個時候,閻平正將角落的一個水桶提過來,並沒有注意到夏勳已經醒來了。於是咬著牙,顫抖著聲音恨聲道:“喂……死變態!你主子不是叫你逼供麼??你還在磨蹭什麼??不怕一會兒你主子不滿意了也把你像我這樣吊起來麼??來吧,小爺這條命今天就算搭在這兒了也不會將靈器交給你們的!”
說完這句,古晨不由得在心裡罵自己。【麼的!怎麼英雄主義又出來了。夏勳也是t,他怎麼沒保護我的覺悟,我靠,完了,腦袋斷絃了。】古晨知道對付閻平這種變態就得表現出你的強硬,才能讓他只對你一個人專注,嗯,對,專注的虐待你。古晨一時之間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來吸引閻平的注意力,所以只能用老辦法,激將。因為如果這老變態去搞夏勳(搞這個字,內容自行想象)衣服一露直接就能明白夏勳是個女的,夏勳就算再飛機場,也不能像自己這樣從小就斷絕了所有可能。所以如果一暴露夏勳是個女的,以這老變態的個性還真說不定會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來。閻平看上去的樣子有四十左右歲,但其實他真實年齡還不到三十歲,只不過因為長得太猥瑣,所以顯老。古晨可不知道這些,只知道,眼前這個男的不管多大歲數,都是個變態,加個老修飾一下也無可厚非。
閻平說到底還是比古晨要大,並不吃古晨這一套。還在按著自己的想法佈置著一會兒要用到的刑具,根本就沒理一旁大呼小叫的古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