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聽到指令立刻調轉了方向,“嗖”一聲飛向了女鬼,然後刺透了她的胸部。因為對方是鬼,所以傷口並沒有鮮血濺出來,但卻有一股股粘稠帶著惡臭的黑氣不停的湧出來。那些黑氣湧的很快,不過大部分一湧出就被羅之夏的飛劍吸收了。
隨著黑氣湧出的越多,女鬼胸口的洞口變得越來越大。女鬼淒厲的尖叫著,她想要把劍拔掉,可是她的手一旦碰到劍柄就燒灼了起來。女鬼又試著控制那些白綾想要堵住胸口的大洞,但是黑氣依舊源源不斷的湧出來,女鬼的胸口也幾乎完全消失,接著是她的四肢,然後整個身體都消失了。
羅之夏沒費什麼功夫就把女鬼收進了劍裡,然後站到一旁觀看秦安宴的打鬥,比起剛才玩鬧性質的打打鬧鬧,他現在看起來更像是在發洩,作為發洩物件,確實沒什麼比骷髏兵更好的了,只要他不把那些骨頭全都擊成碎片,骨架就會不停的重整,他就可以不挺的攻擊。
一直在那裡站了半個多小時,秦安宴才收拾了所有的骷髏兵,他喘著氣用力的甩了甩頭然後擦著汗水笑了起來。“真是太爽了!”
“誰惹你了?”羅之夏扔了快手帕給秦安宴。
秦安宴沒有回答羅之夏,他攤開手帕蓋在臉上,仰著頭深呼吸了幾口氣之後,在手帕下面笑著說道:“嗨,哈尼,後天陪我去趟京城吧!”
“京城?”羅之夏一挑眉頭,他可是知道秦安宴最討厭的地方就是京城了,如非必要他是絕對不會去那裡的。“去幹什麼?”
秦安宴用手帕抹了把臉,依舊抬著頭說道:“去參加我弟弟的百日宴會,同母異父的弟弟。她上個禮拜給我打了電話。”
羅之夏和秦安宴的童年都不是很快樂,不過相比較來說,羅之夏的童年更幸福一點。羅之夏雖然沒有父母,但他有一個相當疼愛他的爺爺,還有一堆對他關懷備至的家鬼。而秦安宴雖然家人俱全,日子卻過得很不好,因為秦家一家都是奇葩。
秦安宴的爺爺是個偏執的夢想家,他雖然疼愛秦安宴這個唯一的孫子,可是更多的卻是把秦安宴當做一個實現自己夢想的工具,他活著的時候唯一想的就是讓秦安宴恢復秦家在靈界的地位,所以就算很清楚秦家留下的那點東西根本不能教導秦安宴多少東西,依舊傾盡一切培養秦安宴。秦安宴的爸爸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他同樣可以通靈,卻從來就沒有承認過自己可以看到鬼怪這件事情,可想而知他對秦安宴這個被培養成除妖師的兒子會有多麼的反感。秦安宴的母親則是個菟絲花一樣的女人,膽小又自私,她的生命中丈夫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為了討好自己這個唯一的依靠及時根本不知道原因,也依舊疏遠秦安宴。
等到秦安宴的爺爺死了之後,秦安宴的父母就離婚了,秦安宴的父親找了另一個同樣唯物主義的妻子,秦安宴的母親則找到了她生命中的另一個依靠。兩個人全都搬去了京城,完全忘記了當時之後十六歲的秦安宴。
後來秦安宴就出了國,然後機緣巧合下成了一名男模,這些年他基本很少回國,就算回過也絕對不去京城,因為那裡有兩個傷他最深的親人。
羅之夏清楚這些事情,所以他並沒有多猶豫就答應了秦安宴的請求:“好,我陪你過去。現在回去一個澡,然後好好的睡一覺吧。”
“遵命!”秦安宴怪叫了一聲,低下頭來的時候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模樣,他收好兩個甩棍,然後動作相當豪邁的用手把羅之夏半摟在了懷裡,用玩笑般的口氣說道:“哈尼,這世上現在只有你是可以讓我依靠的了,你可不要扔下我,不然我可是做鬼也要跟著你的。”
“知道了知道了。”羅之夏應道,然後一臉嫌棄的捏著秦安宴的手腕把他的胳膊扔到一邊“你最好還是不要去打擾鬼界的安寧比較好。”
“那我就打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