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覺得,金星從來沒像這樣盡心竭力,沒像對待賀童一樣對待自己。
“小洛,記住,我要和你白頭到老的,她們不是。”金星看出小洛的不滿,指了指賀童說道。
“好了,別說了,金星,這樣也不行啊,我不能在這兒,等她醒來還不把我吃了。”小洛見賀童已經睡著,指著賀童說道。
“那好,我叫宗軍送你。”金星說完,撥通了宗軍的電話。
送走了小洛,金星更是難以入睡了,他仔細端詳著這張精美絕倫的臉孔,柔情頓起,又忍不住親了親賀童的臉蛋。
接著便一發而不可收,金星把賀童渾身上上下下又複習了一遍,用目光流連,用舌尖輕柔,用手掌愛撫,真是愛不釋手。
她回來會怎樣呢?會罵自己嗎?會大發雷霆嗎?這一切,金星都不知道,他想過逃走,可又一想,自己走了賀童也知道是自己乾的,到那時更加被動,倒不如看看賀童的態度。
金星哪睡得著,一會兒摸摸賀童的身體,一會兒看看賀童的睡姿,直到凌晨五點。
“你,楊金星?”賀童醒來,覺得自己輕飄飄的,身體既充實又虛空,既舒爽無比又空落難耐。
忽然看見金星一絲不掛地坐在自己身邊,正貪婪地看著自己同樣**的身子,便指著金星,愣怔著問道。
“賀導,別急,昨晚,你喝多了,抱著我脖子不讓我走,嘴裡不停地喊著‘子文’,我要走你就哭,沒辦法,我只好留下來。”金星皺著眉頭,平靜地說道。
“楊金星,你強姦了我!”賀童開始咬著牙找衣服,指著金星狠狠地說道。
“不,賀導,我只是當了一晚你的子文,你的那種迷醉痴狂真令人難忘,子文真有福氣。”金星看著賀童,不緊不慢地回答著。
“楊金星,好,你等著,你給我下藥**了我。”賀童語無倫次,一邊穿衣一邊喊著。
“別喊了,昨晚你那樣喊真醉人,可這會兒這樣喊就令人反感了。”金星見賀童的架勢,就知道賀童對自己的態度,絕不會像自己想象得那樣好,便索性拉下臉來,刺激一下賀童的神經。
“楊金星,現在,我什麼也不和你說,你等著,會有人找上門來的!記住,會有人的!”賀童穿戴完畢,忽然想起與自己同來的張戴,便想了想,拿出手機給張戴打電話。
“怎麼賀導,昨晚我出來接電話,可再回去就沒人了,我找了好幾層樓也沒見到你們,就自己回來了。”張戴知道,在賀導面前不能撒謊,便盡力回憶著昨晚的情景,如實說道。
“張戴,你和他們是一夥兒的。”賀童對著電話,聲音平靜。
可這種平靜在張戴看來卻是難以遏抑的火山,賀童的性格她知道。
“不,賀導,絕不是這樣,那個楊金星只在我面前說敬慕你,欣賞你,想和你認識,誰知道他會幹什麼事呢。”張戴趕忙辯解著,但她也知道,楊金星一定闖下大禍,把自己也拐帶進去了。
“張戴,我只要實情,你等著,以後再說。”賀童掛了電話,直接給承業打了電話。
“李承業,興德真是個鬼地方,流氓橫行,盜匪成性。”賀童咬著牙,狠狠地說道。
“賀導,怎麼了,別急嘛。”承業不知哪趟線,趕忙說道。
“五年前的噩夢再次落到了我頭上,而且比上次更甚!”賀童不知道怎樣表達金星的齷齪和自己此時的憤恨,
“怎麼,你是說……是楊金星嗎?”承業腦袋嗡地一聲,知道楊金星一定把賀童玷汙了,便試探著問道。
“是,你知道啊,看來你們真是一路貨色。”賀童冷笑著,現在,她已冷靜下來,下一步要做的,是如何找楊金星報仇。
“賀童,別急,你在哪裡,我要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