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表哥,那個野種勾引了你,對嗎?”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別胡說。”司馬玉軒皺眉,低聲斥她。
“野——白惜染,你——我不會放過你的!哼!”白惜舞冷眼瞟了一眼司馬玉軒,又在看到白遠山陰鷙的眸光後,她不情不願的馬上改口。
“惜舞,說的什麼混賬話?嗯?”白遠山聽了這惡言惡語,高聲訓斥她。
“惜舞姐姐,我……我……”白惜染聞言猛搖頭,她可不曾勸說司馬玉軒去和她退婚約,白惜舞當真冤枉自己了。
然而白惜舞的目光在不經意的掃過曹亦宸後,察覺到他一直看著白惜染,再聯想著剛才他那寵溺白惜染的話語“染兒,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她心中冷哼。好啊!真的很好!
哼,真是她的好亦宸表哥啊!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司馬玉軒,你不知道吧?我亦宸表哥也喜歡她呢,你就算和我退了婚約,也未必能娶到她,哈哈哈!”她說完這話,再一次朝天狂笑,似乎陷入了某種魔障。
司馬玉軒聽了這話,眼角的餘光瞄到曹亦宸落在白惜染身上的視線,低頭斂眉,唇角冷勾,他的眸底快速的劃過一抹幽深。
他心道,他司馬玉軒想要的東西從未曾失手過。
就在這時,白遠山眉毛一拱,盛怒之下一掌擊倒身邊的海棠花樹,樹杆吱呀一聲倒下了,頓時落英繽紛,他氣惱的側目瞅了一眼似乎瘋了的二女兒,鼻子冷哼,抬手抖了抖飄逸的寬袖,他揚聲吩咐道,“來人吶!二小姐生病了,即刻送回蘭芯院好生看著!”
他不經意的抬頭瞧見了曹亦宸也在竹院,就狐疑的問道,“宸兒?你來此何事?”莫非宸兒真的對染兒有意?若是如此,倒也是妙事一樁。
“厄……姑父……先處理了這事後,我們等下說吧……”曹亦宸糾結著那事兒該怎麼開口。
陷入昏迷的曹娉婷也被婢女們攙扶著起來送去了雲瑤閣等大夫診治。這自然也是白遠山吩咐的。
“玉軒,剛舅舅也說了,婚約之事不是兒戲,再說惜舞只是脾氣刁鑽了點,大錯沒有,等你們成親之後,你多包容一下就是了。退婚之事休要再提!”白遠山可是很看重這個外甥的,所以他認為二閨女白惜舞和司馬玉軒是很相配的,他不希望這婚約就這麼退了。
白遠山嚴肅的面容,慎重的語氣,絲毫阻止不了司馬玉軒想要退婚的決心。
“舅舅,我已經決定了,我現在就要退婚,對了,你肯定沒有看見剛才惜舞表妹差點要刺死惜染表妹呢,惜舞表妹這樣品性惡毒的女子如何配當我司馬玉軒的娘子?”司馬玉軒說起這個就惱怒之極,他也不準備顧及雙方面子不面子的了,他索性一股惱兒的給提了出來。
“住口,此事延後再議!”白遠山聞言,氣得甩袖離開。
“姑父,等等我。”曹亦宸意味深長的對著白惜染淡笑了一下後,忙收起扇子,急急的追上白遠山的腳步,口中喚道。
“什麼事情?算了——去我書房說吧,哼!”白遠山見曹亦宸追了上來,本就臉色不好的他,心中更是惱恨自己的外甥司馬玉軒太不給自己面子了,此事竟然被曹家人曉得了,太丟臉了。
白惜寒見自己爹和曹亦宸走了,便負手走到司馬玉軒跟前,眸光嗜血,怒氣終於爆發了!
他狠狠的出手連著捶了司馬玉軒三拳。
白惜染很是震驚,那麼溫潤如玉的男人竟然也有這麼狠辣出手的一天?她好羨慕白惜舞,她有一個真心護短的好哥哥。
“我那麼優秀的妹妹,你竟然當場退婚,你如何不顧及她女兒家的顏面?你當真狠毒如斯!哼!”
白惜寒一向溫潤的眸子深處是遙不可及的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