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姜少傑坐起身子,搖頭嘆息,他想如果他想走進她的心底,只怕只有一條路了。
那便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姜少傑在看了看白惜染甜美的睡顏後,直起身子穿好了盔甲,步履優雅的走出了營帳外。
“主上,更深露重,如何出來吹夜風了?”說話的正是姜伯。
“睡不著,出來走走,姜伯呢?如何這個時辰還沒有入睡?”姜少傑好奇的問道。
“和主上一樣。”姜伯微微拱手道,低頭掩下眼底的一縷精光。
他想主上這個時候出來,那麼營帳裡面肯定就那個白姑娘一人,倒是下手的好時機。
“姜伯年紀大了,還是早些進帳歇息去吧。”姜少傑笑著勸說道。
“是的,主上。”姜伯也不推辭,馬上應聲轉身進帳去了。
“報——前方五十里似埋伏……”一名士兵急匆匆的小跑著過來。
“速喊將軍們集合。”姜少傑握拳怒道。
又回營帳看了看白惜染睡的很沉後,適才交代了門口的兩個士兵小心看護著,不得出聲驚擾白姑娘,違者杖斃。
這麼囑咐後,才離開。
也就這空檔,被姜伯瞄到了。
一名黑衣女子在得了姜伯的吩咐後,迷暈了看護的兩個士兵,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白惜染扛在肩上,離開了營帳。
當白惜染醒來的時候,是在另外一處軍營裡,只是旁邊有很粗劣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這……這兒什麼地方?
白惜染睜開眸子一瞧數十雙眸子,她們正嫌惡的盯著她看,為首的紅衣女子一臉鄙夷的瞧著她,“哼,醜八怪,離我遠點。”
“這……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到了這兒?”白惜染懊惱自己太過相信姜少傑了,居然睡的那麼沉,被人暗算來了這兒,如今可怎麼辦?
“這是東楚射將軍的營帳,我們……我們是這兒的軍妓。”一名鵝黃紗衣的姑娘看起來面色和善,走過來告訴她道。
什麼?東楚?東楚射將軍?
射蛟嗎?
只是她明明在姜少傑的軍營的。莫非有人偷龍轉鳳了?抓錯人了?
因為東楚,大燕,南國三個諸侯國之間正在打仗,白惜染所以才這麼想。
只是左思右想,又覺得不可能?奸細出賣?那姜少傑怎麼辦?
白惜染抬手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的額頭,心道,自己不能自亂陣腳,不就是換個軍營嗎?她還怕走不出去嗎?
只是她臉上似乎被抹了某種草藥,但是她很確定是無毒的。
“雪嬤嬤來挑人了,姑娘們快點站成一排,讓雪嬤嬤好好挑選。”站在門口的一個胖嬤嬤手中拿著鞭子抽了一下門框後,大聲喝道。
她的話音剛落,便有一個徐娘半老的婦人穿著紫色薄紗裙子,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進來。
其他人都依言站成一排了,就只有白惜染還躺在木床上,眼眸冷冷的盯著那婦人瞧。
“這是誰啊?那麼醜?怎麼來的?”很顯然,雪嬤嬤也不清楚,這女子如何出現的?
“是我們在來的半道上,她被人丟進我的馬車的,我當時害怕,沒敢說。”還是剛才那個鵝黃紗衣的女子,她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哎,這麼醜,還是將她扔出去吧。”雪嬤嬤看到白惜染臉上的大黑斑,嫌惡的說道。
白惜染自然是求之不得,被扔總比自己逃跑強。
“雪嬤嬤,將軍有請!”一名身材魁梧計程車兵在外面喊道。
“罷了。還是將這醜八怪扔去地牢吧。”雪嬤嬤捏了捏鼻子改口了。
什麼,進地牢?那怎麼行?
白惜染這回是不想逃,也必須逃了,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