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進不去。因為周圍似有修真之人守護。”姜少傑自己挑了個凳子坐了下來,優雅的倒了一杯香茗,輕輕喝了一口,稟報道。
“這事兒怎麼這麼玄乎,你說人都死了那麼多年了,為什麼那東西還會出現在世間?莫非那女人是假死?”龍輕狂緊皺著眉頭,再輕輕抬頭,修長如玉的手指敲擊著杯沿說道。
“怎麼可能?當時可是很多人看見那女人是怎麼死的,如今代表她的東西再次出現,是不是有人想要藉口她的名義恢復大成皇朝?”姜少傑輕輕的搖頭,覺得龍輕狂猜測的事情不怎麼靠譜。
“這樣吧,這事兒,你還讓人去查,順藤摸瓜,一定要把那東西背後的主人給查出來!不然霧國的未來堪憂!”
說完這話,龍輕狂黑瞳閃爍,唇角抿成一條直線。
“好,我省的。”姜少傑的臉上盪漾著一抹淡雅清新的笑容。
忽而他看到外面藍光一閃,知道是姜伯他們的訊號。
“太子,若是沒什麼事情,我去看看我的馬兒。剛才它陪著我一路,肯定也受驚了。”姜少傑胡亂尋了個理由說道。
龍輕狂輕輕頷首,便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於是,姜少傑往馬廄的方向而去。
粉色的桃花花瓣翩飛,戴著黑紗斗笠的男子從地牢的視窗看下去,裡面空無一人,惱怒的甩開了手中的劍花。
“人呢?裡面的人呢?”戴著黑紗斗笠的男子質問看守地牢的身材高大的兩個殘奴,但見兩人正昏迷著。
這兩人都是一隻手,但是武功極好,可以以一抵十。
但是如今被人迷暈了,惱的戴著黑紗斗笠的男子臉色鐵青了起來,兩個巴掌甩醒了他們。
“啟稟主上,是櫻公子,他用迷暈散迷暈了我們,這個時辰怕是早已將那女子帶離了這兒。”兩人戰戰兢兢的下跪在地,磕頭如搗蒜,吶吶的解釋道。
“你們這兩個飯桶!連這件事兒都辦不脫!本主要你們有什麼用?哼!”他聽了,頓時火冒三丈,伸出腳去踹他們。
“饒命啊,饒命啊!主上,這櫻公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們也不能和他硬打啊!”兩人尋著理由求饒道。
“罷了,這事兒先算了,若有下一次,本主一定摘你爾等的狗頭!”他憤怒的甩袖離開。
“櫻魑!好你個櫻魑!”戴著黑紗斗笠的男子對著碧波萬頃的湖面,咬牙切齒的喊道,當風吹起那飄逸的黑紗一角,竟能瞧見他那絕色傾城的俊容之上流滿了梨花一樣清麗的淚珠。
“我費盡心思把人給抓來,你竟然不敢要!該死的!”他氣憤的咆哮著。
……
當他正在喊櫻魑的時候,櫻魑已經順利的將白惜染送進了木蘭圍場,只是將白惜染打扮成侍衛的模樣進去了。
“櫻魑哥哥,你這模樣怎麼和北皇瀾雪一模一樣?你怎麼會有北皇瀾雪的人一皮面具的?”白惜染的好奇心又被櫻魑給勾起了。
“有備無患!你現在是我的侍衛,別喊我櫻魑哥哥,記得喊我大公子。”櫻魑想著北皇瀾雪最少出現在皇族貴胄之中,且為人高傲,不怎麼理人,且假扮他將白惜染送進去,比較有勝算。
“可是……可是北皇瀾雪有來啊,你這一去,豈不是露餡?”白惜染瞪了他一眼。
他要死,可別拖著自己墊背啊!
“彆著急!他們在東邊狩獵區附近扎帳篷,而行宮卻在西邊,所以這計劃肯定行。”櫻魑極有把握的說道。
“哎,那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白惜染輕輕頷首,也只能這麼辦了!
不過怪來怪去,還是那個將自己從姜少傑眼皮子底下帶走的男人最可恨了!
害的自己失身給陌生人也就算了,還要辛苦的假扮侍衛進去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