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你我都是夫妻,自與他人無關!”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慕容修文放開了她的手,轉過身去,在轉身的剎那,眼底的痛色一閃而過。
她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八月驕陽依舊,卻讓他灑落在地的影子有幾分孤寂和滄桑,小黑早已將赫連湛帶到一旁玩耍,寬大雅緻的庭院中只剩下兩人,她沉吟良久,而後緩緩走上前去,搭上他的肩膀:“不如……今晚,就留在這裡!”
慕容修文身形似是一顫,側過臉來看她,看進她未明的眼底,良久之後才道:“今日的摺子,還沒有看完,我這就回去了!”
他說罷,不待她再次開口,便抬腳向外走去,待到門口時,他腳步頓了頓,卻是依舊未曾回過神來,聲音彷彿是來自天邊那邊遙遠:“我不想你如此委屈自己!”
看著他說完之後消失的方向,她的唇角,噙起一抹無奈的苦笑:“那又……何必夫妻一場!”
他們,是一對你知我知的有名無分的夫妻,自湖心亭那晚,兩人再也沒有提及過此事,事後也一直分殿而住,滿朝文武已經有所耳聞,連番上折便提及兩國修好之事,隱射兩帝為何分居而住之意,傲蒼文武更是有將自己女兒送入宮中為妃之意,為此,慕容修文才隔三差五地與之共處一室,但也是,一人睡床,一人睡軟榻而已。
“啟稟皇上,鍾丞相求見!”龐得盛站在門外通報。
“快請!”玉瀟然收斂神色道。
玉瀟然看著一身便衣的鐘懷仁,迎了上去:“鍾兄,今日怎麼這麼閒?”通道之鬼途
“你這身為人君,都可以忙裡偷閒,我這臣子,為何不能!”鍾懷仁笑了笑看向她,見她直呼鍾兄,便也省了虛禮。
“鍾兄此來,不是來向我抱怨的吧?”玉瀟然笑了笑,指著庭院的石凳,招呼鍾懷仁,“坐!”
“你對九浮樓,知道多少?”鍾懷仁單刀直入。
玉瀟然手上的動作一頓,繼而笑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鍾兄!”
“九浮樓,不可取!”鍾懷仁突然面色變得無比沉重,定定地看向她。
她手上動作一頓,神色未明:“為什麼?”
“我不能告訴你!”鍾懷仁搖了搖頭,面色依舊沉重無比,“我只能告訴你,九浮樓之地,兇險萬分,即便你是君臨天下的一國之君!”
玉瀟然微微低首,似在沉吟。
他頓了頓:“若你真要去,我陪你一起!”
她依舊低首,良久之後抬起頭來,已換做了滿臉未明的笑容,在陽光下折射著未明的光彩:“夜微閣一向不問世事,鍾兄若是不喜歡朝廷大政,大可不必為了我而屈身於此!”
鍾懷仁手上面色一頓,清冷的雙目中翻滾成未明的氤氳霧氣,良久之後,才淺笑地看著她:“什麼時候發現的?”
“不算很久!”玉瀟然淡淡道。
鍾懷仁面色未改,笑了笑:“瀟然果然聰慧過人,我已經處處與夜微閣避開了,你卻還是察覺到了!”
“初次懷疑你,是你作為裘光柯門下幕僚出現在在戰場上的時候,那時我逃亡在外,你也無故失蹤,但卻悄無聲息的換了一個身份進入了裘光柯門下,這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做到的!”玉瀟然淺淺一笑,拂了拂袖口處的褶皺,“你撕下的易容,小黑說過,出自鬼手老張之手,而江湖傳言,此人與夜微閣來往神秘,當時,我並未將你與夜微閣那邊想去,只想著你或許與鬼手老張有些瓜葛,畢竟,誰沒有個秘密!”
鍾懷仁又是一笑,眼中讚賞之色愈濃:“後來呢?”
“後來,裘光柯襲營,你無故消失,再次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玉瀟然接著道,“我被楊大哥假意投投降帶去裘光柯大營,憑空出現的兩個身法詭異的高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