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做出給她搜身的姿勢。嘴賤道:“想摸我就直說嘛,何必饒這個彎子。要不要我脫乾淨給你行個方便?”
胡悠悠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我呸!誰要摸你,臭流氓!”胡悠悠嫌惡地鬆開手。
“那換我摸你!”翟靳東一臉壞笑,一把將胡悠悠扯了過去。
胡悠悠栽進翟靳東懷裡,與男人**的胸膛緊緊相貼。俏臉瞬間像被火燒似的,紅得發燙。
“翟靳東,你放開我。”胡悠悠羞惱想要抬手推搡他。可手剛碰上男人精壯的胸肌,一股電流便竄上指尖,嚇得她如觸電般猛然縮了回來。
翟靳東見胡悠悠惱羞成怒又對他沒轍的樣子,得逞得張狂大笑。手臂一鬆,放開了她。
得到解脫的胡悠悠,目瞪口呆地望著鏡中衣冠不整的自己,怒斥:“翟靳東,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怎麼碰上你這個無賴!”
話落,翟靳東又一次向她棲身靠近,附在她的耳邊勾唇一笑。“我還可以更無賴,要不要試試?”
“流氓!”胡悠悠怒吼出聲,“翟靳東,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討厭!”
翟靳東愣了愣,似乎有一瞬的失神。只是時間太短,胡悠悠根本沒有察覺。
很快,翟靳東臉上重新掛起賤賤的壞笑,“你是第一個。被你破處,我很榮幸。”
“啊——”胡悠悠抓狂的大叫一聲。指著臥室的方向,厲聲喝令,“翟靳東,滾回你的房間去。我要睡覺了。”
九月的深夜,清冷如水。翟靳東站在窗前,晦暗的巷子,微黃的路燈。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
“你很討厭!”
那個人就是站在幽深的巷口,在昏黃的路燈下對他說了這句話。從此之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面。
涼風放肆地灌進口。很冷,他卻不瑟縮。
這麼多年,他就是靠著這句話讓自己堅強、隱忍。讓自己一步步從深淵裡爬上來。
他不是說他很討厭嗎?他不是不想再見到他嗎?
所以,他決不會如他所願!
009 你脖子有問題?
胡悠悠被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吵醒。抓起手機,靠!要遲到了!
“翟靳東,你怎麼不叫醒我?”胡悠悠嗔怒地瞪著正蹺著腿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翟靳東。
“我叫了。”翟靳東咬了口吐司,不緊不慢道。
“什麼時候,我怎麼沒聽見?”
翟靳東拿勺子敲了敲盤子,盤子發出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胡悠悠氣得差點厥倒。敢情這就是他所謂的叫醒她?
時間來不及了,沒空再和他抬扛。胡悠悠趿著拖鞋,迅速奔進洗手間,一陣胡亂洗漱後,拿起包就往門外衝。
公交車站臺上密密麻麻地站著許多人。只聽一個胖胖的中年女人抱怨道:“怎麼搞的?已經半小時了,一部車都沒來。”
“你才半小時,我在這兒已經等了快1小時了。”旁邊戴著眼鏡的男人說道。
一個學生模樣的人邊看手機邊向眾人報告,“大家別等了。新聞裡說中山路有五車追尾事故,現在道路被封鎖了。”
“啊?那怎麼辦?車過不來,我們怎麼上班?”等車的人全都嘰嘰喳喳地焦躁起來。
靠!不會這麼倒黴吧?胡悠悠闇罵一聲。抬腕看了看錶,還有20分鐘她就要遲到了。
“嘀嘀——”一輛計程車按著喇叭慢慢在站臺邊停靠下來。
“胡悠悠,上車。”副駕駛位的車窗落下,翟靳東探出腦袋朝胡悠悠招了招手。
換作平時,胡悠悠定是不會理他的。但此時此刻,識時務者方為俊傑。
開門,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