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能不能在對方的眼中找到玩笑的成分,畢竟就算清楚聽到了方才兩大巨擘通話的全部內容,面對這般失真身份背景,她一時還是不能相信,這樣的劇情比她出演的第一部爛片還假。
“叮咚”伴著門鈴的聲響,女助理焦急的聲音自門外響起“筠黛,筠黛,你這邊沒什麼事兒吧?”
柳筠黛愣、微微換亂,然後儘量掩飾緊張的對門外喊著“倩姐,我睡下了,生了什麼事情嗎?”
“你沒事兒就好。”聽到柳筠黛聲音,門外被稱作倩姐的助理明顯鬆了口氣,才道“酒店的管理人員剛剛跑到我房間來通知我,說是咱們樓層生了黑幫火拼,還死了幾個人。使用的應該是裝了消音器材的槍械吧,所以我們才沒有聽到聲音。不過,在這個地方生這種事兒,不管是警方、酒店方面、還是電影節組委會都一定會保密…處理的。雖然警察已經來了,但是需不需要我過來陪你?”
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人臉上的包含著“這下你信了吧?”的得意笑容,柳筠黛洩氣,不過隨即調整情緒對外面喊道“既然警察已經到了,就不用你陪了。我披頭散的也不是很方便出去,你也回去睡吧。小心點就是了。”
待將助理勸回房間後,柳筠黛嘆息,然後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複雜心裡微微錯過頭去,表露出不想看王七步的意思。見狀,王七步向上爬了爬,然後把象徵性掙扎了一下的柳筠黛摟在懷裡後沒話找話“我下午的時候看過你的電影海報,這麼說你是明星吧。”
柳筠黛載愣,因為她怎麼也沒想到以自己在國內的知名度,她的男人竟然是才剛剛知道自己。又因為此刻仍然複雜的情緒,就不由得譏諷道“怎麼,外國的壞人都不看國產的電影的嗎?”
“電影嘛,還真是好久都沒看了呢。”不去在意自己女人的譏諷,王七步柔聲感慨“壞人、尤其是職業壞人其實是很忙的,哪裡還有空前去關注電影之類的耗時奢侈品?”
很自然的,柳筠黛心疼了,更加自然的放下矜持就道“能和我說說你的事兒嗎?我知道這是一個無理要求,但我就是很想知道。”
“呵呵,以我們現在這個大背景來看,你問這個問題怎麼給我感覺像是蛋疼的嫖…客在問妓…女為什麼做這行一樣。”
“討厭。”柳筠黛笑,捶了王七步一下。認為這是王七步故意岔開話題,心下有些黯然。誰知對方卻邊揉著被捶的地方便道“是為了復仇啊。我的爺爺本來是應該站在我們國家權利巔峰的領導人,卻在升遷的檔口被趙姓政治家族陷害……”
“你爺爺是王玉才,不是,我是說王中委?”由於過於驚訝,柳筠黛打斷道。
“你知道?”王七步反問。
“知道一點,估計對你來說一定不算是內幕的小道訊息。而且我是臨海人,你爺爺做過我們省的省…委…書…記。”柳筠黛解釋。
“倒算是有些淵源了。王七步聽了就笑道。不過就算是為了柳筠黛,這樣的話題也就只能進行到這裡了,笑過後就道“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你的海報我突然就聯想到了一種花。”
“什麼?”
“雛菊比”
“為什麼?”
“給你講個故事。”王七步撫著伊人的長,就道“英國的莎士比亞在《哈姆雷特》中描寫丹麥王的兒媳…奧菲利婭瘋投河那場戲中,奧菲利婭一邊唱著自編的歌謠,一邊編織花環,那四種花中,其中一種就有雛菊。這是表示記憶的迷迭香;愛人,你記著吧;這是表示思想的三色堇。這是給您的茴香和漏斗花;這是給您的慈悲草。這兒是一枝雛菊;我想給您幾朵紫羅蘭;可是我父親一死,它們全部謝了。她將迷迭香與三色堇放在了哈姆雷特的座椅上,遞給王后茴香和漏斗花,給國王和自己芸香,也就是慈悲草,哥哥拿到雛菊,獻給死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