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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為了更堅定我的決心,我帶他到瑞典登記結婚。早年因為一些原因我申請了瑞典國籍,我們的婚姻享受和異性婚姻同樣的保障和尊重,就算我出現意外,他也能享受我為他規劃的財產和安排,給他最好的保證。

從相遇到現在我與安洛已經相識八個月,這段時間裡他安穩的度過了催眠後的兩個月穩定期。沒有發生意外。我們之間也產生了深厚的感情。安洛無法離開我,我想我也愛上了他。再幫他恢復的階段裡,我甚至產生了父親般的驕傲。”

安洛的母親此時哭得是幾近昏厥,不管這個故事是真是假都足以讓她傷心流淚。她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事是發生在安洛身上的。她被這個故事奪去了她理智的思想。安小弟也是緊咬著牙齒,手幾乎要把沙發的皮革抓爛。

安父和安大哥清醒得多,但眉頭深鎖,透著難以抑制的傷痛和懷疑,但想到安洛幾天裡的截然不同的性格,這質疑也顯得蒼白。

鄭子修喝著冰冷的掉的茶水,觀察著安家四口的表現。

繼續道:“我今天來這裡把事情講出來不是想要傷害你們,只是昨天安洛回家的情緒不對,我有些擔心。我知道安洛今天去相親了。我不介意他去認識新朋友,但我不能他讓他受到不確定的傷害。我有義務對他身邊的人事和其他因素做到掌握。他沒有能力承擔照顧女人的婚姻。他受不得刺激,不能有壓力。”

鄭子修看了看錶,站起身:“很抱歉打擾了這麼久的時間,我現在得回去給安洛準備晚餐。我明天和是今天的這個時間來,我希望到時我們能達成共同的照顧保護安洛責任的共識,再見!”

鄭子修就這樣轉身出了門,安家人沉寂在鄭子修製造的事實裡還沒有回神。安家人就這麼坐在那裡,各顧各的思考,各顧各悲傷,最後抱頭痛哭接受這殘酷的事實。

安洛這邊坐在咖啡廳和一位溫柔的女老師相親。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無非是你喜歡什麼運動,看什麼書,工作怎樣啦。安洛對這相親物件不好意思的吞吞吐吐。

在小學工作的女老師很健談,她講:“現在的小孩子很不好教,不像我們小的時候最怕老師了,現在的小孩子打不得罵不得特別嬌慣,還要擔心他們的心理健康。我們小的時候都是父母追著打,現在也都好好的,照樣孝順。其實小孩子還是要打的,這樣才能記得住教訓。”

安洛後知後覺的點頭表示認同,心裡想的是,我要是和鄭子修有個兒子,我就再也不怕他了。他要是敢打我一下,我就天天打他兒子。給他打傻了。然後是一陣壞笑,笑得女老師莫名其妙,毛骨悚然。

女老師晚上打電話給約她相親的安母。安母下午受的刺激頗大,連晚飯都沒做,除了小孫子全家都餓著,躺在床上為兒子傷心。聽到電話響,就抹了眼淚打起精神接聽,然後就聽到溫柔的女老師說謝謝她幫忙介紹男朋友,但拒絕說不合適。安母追問原因,女老師委婉地說男方精神有點那個。這邊安母放下電話是嚎啕大哭。

大年初六,早上安洛高高興興的接到安大哥的電話,說女方有事相親不用去了。樂顛顛的抱著鄭子修慶祝。

午飯過後,鄭子修準時去安家拜見。安家人明顯的一夜未睡,無奈接受這樣的事實。安洛的變化。安洛近日的種種以及昨晚失敗的相親,讓他們的懷疑那麼的不牢固。鄭子修把安洛一疊虛假的病例,真實的結婚證書一起擺在桌上。沉重地說:“對不起讓你們和我承受這樣痛苦的事實,甚至我們的痛苦安洛一輩子也不會知道。可愛他的我們不就是想看他好好的活著嗎?對嗎?”

安母靠在兒子的懷裡默默流淚,屋子裡一時寂靜無聲。

安父顫了顫嘴,似花費好大的力量,嗓音嘶啞的遲緩的說:“謝…謝…您。”

安洛還活著,他們就該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