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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則開車往安洛父母家的方向駛去。

鄭子修三是奶奶來一向自負,向來是把事情的主動權握在手上。絕不打被動的仗。他能一個人不靠父母大學畢業創立公司單槍匹馬的奮戰到今天,什麼樣的陰謀詭計沒見過。商場上殺人不見血的老狐狸見得多了,他哪個不應付的穩穩當當。安家二老在他眼裡就是小菜一碟。他這次主動出擊,絕對會把安家二老成為他和安洛幸福生活的阻礙萌芽扼殺在搖籃裡。

鄭子修敲開安家的大門,不卑不亢的自我介紹。安家全家都在,看到這樣一個高大俊朗,渾身散發著長久以來上位者嚴正之氣的貴族般男子自稱是安洛公司的總裁。非常客氣的就請進屋內,熱情的端上茶水。

鄭子修乾脆利落的送上禮物,鄭子修講話自然有讓人不能拒絕的氣場,安家人不善推辭的收下禮物,真誠的道謝。

“我的登門可能稍顯冒昧,但是非常重要且嚴肅,是關於安洛安危的大事。”鄭子修誠懇且莊嚴的面對安洛父母。

安家人關心安洛聽鄭子修這樣嚴肅地說是關於安洛安危的事,心也就提起來,誠懇的問:“安洛到底發生什麼事?”

鄭子修道:“各位,安洛這次回家,可有發現某些方面的不同?”

“是和以前不一樣,完全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過我們感到欣慰,因為安洛變得開朗自信變得很好,我不認為有什麼不妥。請鄭先生直言好嗎?”安父不解的問。

鄭子修的表情有些猶豫沒有馬上回答,委婉的調整呼吸嘆了口氣。鄭子修這樣的表現,眉宇間的凝重,讓安洛的父母意識到事情可能比他們想象的嚴重得多。

安洛的父親主動地說:“鄭先生您能主動上門和我們談安洛的事情,就說明您至少是安洛的朋友,關心她。安洛的朋友不多,也不喜歡和我們談心事。我們對他也不是很瞭解,但我們關心他的心情有多嚴重,請您直言,我們的身體能夠承受。”

鄭子修端起茶杯飲水般的喝了一大口,“伯父,這個故事可能有點長,但它是安洛的。”

安家二老正色的坐在鄭子修對面的沙發上。安家兄弟也都坐在旁邊,安嫂在臥室帶小孩。“伯父,伯母,我不要求你們能以平常心接受這個故事,但我希望你們能控制好情緒別打斷它。因為他是真正發生在安洛身上的事。”得到安家人的保證他開始講述。

“我雖然是安洛的老闆,他也在我的公司工作,但我真正認識他是八個月前在濱河高速的大橋上。當時我因為公司上的事情開車到海邊散心。時間已經很晚。我靠在車上吸菸,這時我看到一個人。那個人似乎是很疲憊。從我的角度看上去步履艱難。在那樣的晚上一個人能走到這麼遠的偏僻高速上來是很奇怪的事。所以我很刻意的注意他。他走到大橋險峻的高處停下爬到護欄上,就那麼坐著。我發覺那個人可能有不好的意圖,就熄了煙偷偷的從海灘的拐角繞過去。這中途聽到那個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夾雜著海浪聲透著深深的絕望。我緊張的靠近他,附近海塔的燈光很亮,我在他的身後看到他的狼狽和身上洇溼的血跡,確定他有輕生的意圖。就飛快的用手勒住她的脖子而後使力,他從護欄跌倒橋面。我死死的按住他,他的掙扎很無力只是不停的叫喊,我怕他受傷,就一手打暈了他。把受傷的他背上車送去醫院。

鄭子修給自己蓄了一杯茶水喝完,繼續道:“我很慶幸當時的決定,醫生告訴我如果再晚一個小時他就救不活病人。手術一直持續到清晨,中間進出了幾個專科的醫生。我向換班的護士詢問手術的狀況。她的臉色很白,顯然不願意描述。只是講病人很可憐,已經搶救過來,還要一會兒就能出來。這樣的病人要報警處理。

大約又過了一個小時,他才被從手術室裡推出來。身上的傷口都被處理。很多地方都被纏上紗布,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