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點了點頭打聲招呼,就打算離開。
王校尉見她要走倒也不以為意,覺得這不過是因為害羞罷了,便也沒有留她,只是用肯定的口吻說:“夏姑娘,王某即日就會讓人上門提親。”
提親?夏謹蓮一時間有點不太確定是自己聽錯了還是他說錯了?否則怎麼會聽見提親這個詞?
她轉過頭不解的看著他,“王校尉,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不,我沒搞錯,你就等著我提親然後上門迎娶吧!”
夏謹蓮覺得這事很可笑,輕笑著搖了搖頭,開口解釋,“王校尉,我是不會答應的,因為——”
他皺了皺眉頭,口氣不悅的打斷她的話,“難不成我這個校尉娶你一個大齡宮女還委屈了你?要知道這許多出宮的宮女都只能嫁給一些鄉下漢子、甚至是當妾,我可是願意委屈娶你當正妻的。”
他那口氣實在不怎麼讓人感到愉快,但這也是一般人普遍的想法,所以夏謹蓮倒也沒有動怒。
她只是神色平靜的望著他,“感謝王校尉抬愛,只不過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委屈,且婚配之事也已經有定論了,所以提親之事不需再說。”說完她便轉身離去,不再回頭。
王校尉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眉頭皺得更緊,冷笑暗道:“推托之詞倒是找得不錯,但是我可不是那麼輕易放棄的人,夏謹蓮,你就等著吧!”
夏謹蓮對於他的固執和打算,一無所知,走出那扇朱門的時候也就不把方才的那番爭執放在心上。
當夏謹蓮準備上馬車的時候看見騎著馬走向自己的那個身影,她忍不住站在原地溫柔的朝對方笑著。
她從來都不需要任何人委屈來接納她,因為她早有了一個會待她如珠如寶的男人。
那一天進宮發生的事情她並不介意,因為她覺得自己說得已經夠清楚了,所以沒過幾日她就把這件事情拋到腦後,忘得一乾二淨。
一切在她看來都已經歸於平靜。
只不過這一日夏謹蓮看診回來,卻發現自己暫住的小院外出現了一個穿得花花綠綠的婦人,臉上撲了層厚厚的粉,讓人忍不住懷疑那汗水流下會不會是白色的。
那婦人一見到夏謹蓮就上前問道:“姑娘可是夏謹蓮夏姑娘?”
夏謹蓮點了點頭,“我是。”
“哎喲!我就說嘛 !果然是個水靈靈的美人啊!難怪這王校尉才剛從南方回來就急著讓我打聽人,要我來提親呢!”
“我說這可真的是金童玉女啊,你可知道這王校尉可是這軍裡的青年才俊,雖說年紀有了一點,但不過也才三十多,這家裡雖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可那正妻走得早,家裡是個沒勢的,沒什麼好擔心,姑娘嫁過去之後,撐起這一家子,從此男男女女過得幸福美滿……”
“等等!所以說你是王校尉請來說媒的?”夏謹蓮哭笑不得,她明明已和他說清楚了,不明白他為何還要做這些徒勞無功之事。
“是啊,夏姑娘,我可是京城裡鼎鼎有名的金字招牌媒婆,人家都說我珠大娘就是人間的月老婆婆呢!”珠大娘一點都不謙虛,一邊用力的搖著扇子,一邊滔滔不絕的自誇了起來。
“不是我在說啊,我撮合的夫妻沒有成千也有上百了,每一對絕對都是人間絕配,一個鍋配一個蓋,我這眼只要這樣一瞧就知道哪個該配哪個,看人絕對是一個準,所以讓珠大娘我保媒你絕對可以放心,以後絕對是過著美滿的好日子!”
夏謹蓮乾笑了幾聲,眼神看向此刻走到珠大娘後頭的那個男人。
唉,怎麼就這麼湊巧呢?竟正好被他撞見了,就是她想當作沒這件事情,快點打發人也來不及了。
“你說你是來幫誰說媒的?”
“喲!這也是個俊公子啊!”聽到個沉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