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不知道到底喜歡他什麼?”說真的,我也不知道,看著對著我甜甜微笑著的吉蘭,我還是沒來由得一陣心跳加速,唉,可能這就是青春期的騷動吧?不過說真的,我還真有點佩服自己的“定力”了,靜和吉蘭的小手摸過,小嘴親過,但這最後一道防線我們卻始終未予逾越。看來今天晚上就能得償所願吧。
在我齷齪想法生成之時,阿秀的爆慄臨頭了:“你這臭小子,怎麼老拿些玩意出來嚇唬人哪,再不快點入戰區,大家連口湯也沒的喝了。”
此言一出,立刻引來留守西北軍及部分虎族將領的一致共鳴,我嘿嘿奸笑道:“你們這些傢伙急個啥,邊界線上有多少好處可撈啊,笨?傳令各部,往獅領腹地強行軍,嘿嘿,魔族的那條補給線應該有不少油水的。”
一聽到有油水可撈,帳內立刻沸騰了,各位統領立刻傳令下去,做好全軍開拔前的準備,除了靜等人三路大軍帶走的六萬人以外,我所在的中軍人數達到了五萬,由兩部分組成,狐族西北軍兩萬人,虎族第七悍衛軍團三萬人,都是機動性超強的輕騎兵,一日一夜間就能奔襲數百里外的魔族補給線。
全軍動員令同時下達,除了必要的食物,拋棄一切笨重物資,我們是什麼人哪,強盜,強盜靠什麼吃飯,搶劫。
時已近晚,又有很多準備工作要做,比如協調作戰部署、行軍策略等等,所以我將出發時間定在了第二天清晨,當然也有我的私心在裡面,在一切處置妥當後,我屁顛屁顛地溜到了吉蘭的睡帳前,剛揭開帳簾一角,就聽到怒斥的聲音:“哪個王八羔子敢亂闖?”
我一聽,壞了,夢想瞬間破滅,伊瑪爾這丫頭怎麼也在這呢,天亡我也,果不其然,伊瑪爾看清愣在當地的我時,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我說吉蘭姐姐怎麼今天推三阻四,不讓我與你一起睡呢?原來是和星小子幽會哪,呵呵,那我不打擾你們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丫頭拿這樣的話擠兌吉蘭,她不害羞才怪呢,畢竟是黃花大閨女嘛,果然,吉蘭臉漲得通紅,連耳根也像被火燒一樣,啐道:“你這死丫頭,誰和他幽會了,你來幹嘛啊?”
“死丫頭片子,哪天不要讓我看到你和阿果親熱,哼哼。”我毫不理會吉蘭的詢問,看我一臉的鬱悶樣,傻瓜也知道我想的是什麼了。
“嘻嘻,我和我們家果兒可不怕你。”話雖然說得漂亮,但伊瑪爾已開始閃人了,嘴裡依然不饒人,“你們晚上輕點,這裡好多人的,嘻嘻。”
帶著一臉的壞笑和銀鈴般清脆的笑聲,伊瑪爾一溜煙跑遠了,只留下我和尷尬中的吉蘭面面相覷。
我三下五除二,將帳門從裡面拉死,除非有人破開帳篷而入,否則休想進來,而外面的巡衛早讓我轟到數十米外去了。
看著壞笑中的我,吉蘭擺弄著衣角,血紅的臉開始慢慢褪色,但仍如塗過胭脂一樣,嬌羞無限,嫵媚動人。
寂夜無聲,嬌喘連連,秋夜風寒,但營帳內卻是處處春意,在我和吉蘭合二為一的瞬間,幸福的感覺籠罩著我們兩人,我知道從這刻起,我身上就多了責任和負擔,但這樣甜蜜的責任和負責,我卻希望伴隨我一生。
當天地重歸寧靜,雲雨過後的吉蘭慵懶地躺在我的臂彎,髮梢輕劃過我的胸膛,突然將我的另一隻手臂抱住,貝齒重重地咬在了我的胳膊上,頓時血肉模糊,一排齒印深深鐫刻在我手臂上,在我一聲痛呼中,吉蘭嬌笑著道:“這是我們紅狐的傳統,現在我已嘗過你的鮮血了,從今以後,我就你的妻子了。”
我一聲悶哼,苦笑道:“好變態的傳統啊?我靠。”迎來的只是笑得更歡的吉蘭連串的笑聲。
黎明破曉之時,我和吉蘭連番激戰後睡意正濃,帳外突然傳來了咦聲,一把好聽的聲音響起:“這死色狼,還真幹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