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意料,重騎兵也不能衝開其防禦陣型,而且竟然聚集了兩千多的部隊集結在攻城車周遭,迅速前插。
重騎兵方向一再改變後,終開始清掃城牆邊的攻城部隊,這些輕甲戰士根本就經不起如此的衝擊,只是我們前方,對方的攻城車隊也差不多抵達了,巨弩標射而出,在城牆上釘上一枚枚巨大的鐵釘,雲車上搭城牆,塔樓已與城牆接觸,底下的戰士蠢蠢欲動,準備登城攻擊,我嘆了口氣,指揮部隊開始作出攻擊,這支戰略強盛的隊伍一旦進入城中,幾乎是守不住外城了,如此輕易丟城,可不划算,艾斯身先士卒下,重騎兵戰士們終暴發了,這支當年暴獅軍團後裔所組成的鐵流,回覆了當年父輩的狂野原始的獸性,對著護衛隊展開了一波波的衝鋒。
我在努力控制著這支瘋狂部隊的行動,暴發後的獸人們已陷入了狂躁之中,幸虧有後面的輕騎兵們替他們掃尾,並不用擔心側翼和後方的攻擊,只是我的舉動卻落入了一位年輕武者的眼裡,戰前指揮官的念頭剛生,烏術就摘下了背在身上的摺疊式複合弓,這是把鑲嵌暗黑系魔法晶石和自然系魔法晶石的弓,絕對是絕世神兵了,因為據考證,暗黑系魔法晶石與其他各系魔法晶石相剋,很能共存在同一把武器上,但如果有幸能共存,其殺傷力將提高一半。
烏術抽箭在手,力貫雙臂,弓弦拉起,有如滿月,箭矢如電般標射而出,其速度竟然勝過弩箭的攻擊速度,箭支急速旋轉射向目標,而我發覺目標是我時,已是躲閃不及,速度實在太快了,以我的魔法盾對抗這樣的箭,很難,我雙目圓睜,魔法盾層層疊加到自己身上,但腦中閃現的念頭竟然是,唉,沒想到死這麼容易。
電光火石的剎那,一騎從側飛奔而上,為我擋住了這致命之箭,只是這箭的速度和威力實在是太大了,竟然射穿捨命擋箭者的胸膛,速度雖稍減,但仍向我射來。
只是擋箭者的英勇行為也為我爭取到了保命的時間,我連想也沒想將手中的腕刃砍向了標射而來的利箭,並迅速將盾橫移胸前,只是這射箭之人的水準也實在是太高了,利箭竟然被腕刃輕鬆地一分為二,但問題是一支箭變成了兩支,而且一疾一緩,疾者是速度和力量的顯示,我層層的魔法護盾在其面前有如薄紙,根本就形成不了任何作用,而快速移往胸前的物理盾雖然勉強擋住了這支奪命箭,但手臂卻被震得發麻,盾竟然停滯原處,難以移動,而另一支箭此時已然抵達,速度雖比前一支緩慢,但卻是飽蓄魔法力的魔法之箭,我在馬背上硬生生地向左移動,極力避開胸前要害,魔法箭破甲而入,帶著一蓬鮮血從我的右肩穿出,跌落在不遠處。劇烈的疼痛使我差點沒摔下馬去,而更難受的是箭上附著的黑暗系魔法力,已在我身上四處亂竄,雖被自身的魔法力和鬥氣驅逐出體外,但經脈及身體俱重傷嚴重,我僅來得及看擋在身前者一眼就暈了,阿果那憨厚而滿帶痛苦的臉是我暈倒前最後的記憶了。
烏術對自己的這箭很是滿意,但心下還是暗叫了聲僥倖,也癱坐在塔樓的扶梯之間。的確如果我身披的是重甲而不是普通輕甲的話,這一箭能不能傷我還是未知數,但沒有如果,我還沒身著重甲參戰的騎術,而且在戰場之上也不能使用瞬移這種空間魔法(誰知道瞬移的目的地是否正好有一把武器經過,或者馳騁的戰騎,這些都是比硬接這一箭更致命的),否則根本就不可能傷到我。
在我甦醒過來之時,正好有位獸巫給我療傷,自然系救治魔法的治療能力是僅次於光系的,這位獸巫對於自然系治療魔法的掌握能力不是我這個半吊子可以比擬的,我所學的輔助魔法所祟尚的是進攻和防禦,並不是救死扶傷,那是牧師妹妹乾的。但魔法治療也僅限於魔法傷害和部分物理傷害,對物理傷害的救治僅限於止血、止痛、小傷口快速癒合等等,對於什麼斷手斷腳,大的刀傷火傷的治療能力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