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馬笑了,“什麼時候少過你的酒?”
既然他來了,杜小馬就決定,悄悄的搞一桌。
哪想到王為傑通知了顧秋,顧秋接到電話,馬上告訴陳燕。陳燕也從安平趕過來,參加這個晚宴。
當然,她也是悄悄地進村,沒有聲張的。
從政軍倒是一直在問,杜省長孫子滿月,會不會擺滿月酒。可他聽到的訊息是,人家杜省長只請自己家裡的幾個親戚,其他人去了,一律不接待。
從政軍一直想搭杜省長這根線,苦於沒機會。
杜省長呢,也不是隨便哪個都能搭上去。哪怕就有介紹,也要對他的胃口才行。
女行長走後,杜省長又恢復了以前在南川市的作風,那種精神抖擻,雷厲風行的氣勢又上來了。
從政軍跑了一次杜小馬的家裡,沒討好什麼好處,他送了紅包走人。
前幾次,他倒是跟顧秋提過,但是顧秋說,杜省長這人的脾氣有點犟,只能看機會。如果我這樣帶你去,他會認為我有陰謀的。
從政軍很鬱悶,自己的未來女婿跟杜省長關係這麼鐵,自己這個老丈人卻要看女婿的臉色,丟人吧?
但官場上的事,沒道理的。
不是說他顧秋有面子,你從政軍就有面子。
只要你有麻煩的時候,人家能為你說上一句半句話,你就燒高香了。
其實,顧秋並不希望從政軍與杜省長走得太近,萬一從政軍為了向杜省長靠近,說一些其他的話,這可能會影響顧秋在杜省長面前的形象。
陳燕不同,顧秋和陳燕之間,可以無話不談。
他把陳燕推上去,將來陳燕在工作上,肯定能幫得上自己。
陳燕見到顧秋,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
顧秋呢,好久沒見到她了,一見面就抱著她滾到床上。
一番雲雨過後,陳燕躺在床上問,“到處都聽人說,你在奇州又立了大功?深得省委書記厚愛?”
顧秋道:“還厚愛,他不厚打我就行了。”
陳燕問為什麼,顧秋把事情告訴她。顧家和左家,可是對頭。這積怨已經久的事情,還是老一輩手裡留下的。
陳燕有些擔心,“那左書記會不會對你有意見?”
顧秋道:“這個倒是不用擔心,他堂堂一個省委書記,不至於吧!”
陳燕躺在床上,顧秋把被子掀了,看著陳燕的身子,露出一付色迷迷的模樣。
陳燕瞪了他一眼,“幹嘛,幹嘛,剛剛都要過,還這麼色?”
顧秋笑嘻嘻地把臉埋在她胸前,“太誘人了。陳燕姐,我有時真想把你留下來,不要去上班了。可你偏偏又那麼優秀,說不定以後還能混個副市長噹噹。”
陳燕說,“我沒想那麼遠,當大官,不是我的夢想。”
顧秋道:“那你想幹嘛?”
陳燕翻過身子,捏著他的鼻子,“我這輩子就是老天送給你來糟蹋的。”
顧秋撇撇嘴,“不用說這麼難聽吧!”
看看時間,快六點鐘了。陳燕說,起床吧,不要讓人家等太久。
顧秋爬起來,陳燕問,“你說左書記真的不會對你怎麼樣?”
顧秋道:“別擔心這些,他頂多把我流放。”
“流放?”
“嗯,我做了最壞的打算,他頂多把我送到邊遠的地方去。這個對我來說,並不可怕。到時他一走,調到其他地方任職,我不就回來了?”
陳燕嘆了口氣,“但願老書記仁慈,看在你幫了張老先生的份上,放你一馬。”
顧秋說,“別擔心這些事,換衣服吧,我們去參加小壽星的滿月酒宴。”
陳燕換了一套深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