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雨看了他一眼,“孫秘書,你這是怎麼啦?臉色如此難看。”
孫德恆道,“你們有行動,為什麼不通知我?寧書記,這未必太不近人情了吧?”
寧雪虹的目光掃過,“我正有事情要找你,你來得正好。”
孫德恆心裡一虛,“你要說什麼?”
寧雪虹道:“半個月前,我們在達州的當晚,你在幹嘛?”
“你什麼意思?”
孫德恆緊張了,寧雪虹突然問起這事,他就壯起膽子,“你究竟要說什麼?我要幹嘛,好象沒有必要跟你交代吧!”
寧雪虹說,“以前是不要,現在要了。”
“為什麼?”
“因為關係到我和齊雨的生死。”
“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寧雪虹盯著他,“沒關係,慢慢你會懂的。”
孫德恆轉身就要走,齊雨身影一閃,“幹嘛這麼急著走?心虛了?”
孫德恆伸手去推她,“走開!啊——喲——”
他的手被齊雨抓住,用力一捏,他就大叫起來。
齊雨順手一推,“孫德恆,真沒想到你這麼毒,居然要致我們兩個於死地。”
孫德恆掙扎著道,“你不要太放肆,我好歹也是秘書長的人,你們知道,秘書長是左書記身邊的紅人,量你們也不敢動我!”
齊雨一腳踢過去,孫德恆就滾了滾,坐在地上。“你們想幹嘛,刑訊必供?”
寧雪虹說,“我會讓你心服口服。孫德恆。當天晚上我們從達州離開,是不是你給方城方面報的信?”
孫德恆坐在地上,“你們這是血口噴人,方城的事,與我何干?再說,你有什麼理由阻止你們?”
寧雪虹說,“這個就得問你了,不過達州的顧秋同志已經幫我們查明,當天晚上有人看到你給方城的人打電話。當時我們就奇怪了,我和齊雨從達州連夜趕回,這個訊息應該沒多少人知道,結果在路上遭遇車禍,孫德恆,你定死了!”
孫德恆咬著牙,“你們這是陷害!”
寧雪虹看了齊雨一眼,“去把雷軍叫過來。”
聽說要叫雷軍,孫德恆就慌了。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從地上爬起來。
齊雨打電話喊來了雷書記,雷軍進來後,看到孫德恆那模樣,不禁嚇了一跳。
“你們這是?”
齊雨說,“坐吧!”
寧雪虹坐在那裡,看著雷軍,“孫德恆涉嫌謀殺,證據確鑿,已經被捕了。”
雷書記臉色大變,“別開玩笑,他可是秘書長的人。”
寧雪虹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孫德恆算什麼東西?”
“來人!帶下去!”
外面果然出來兩名警察,孫德恆慌了,“雷書記救我,雷書記,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們可是一道線上的人。”
雷軍氣憤的吼了句,“孫德恆,你糊說八道什麼?”
兩名警察道:“走吧!”
孫德恆說,“我要給秘書長打電話。”
都這個時候了,還給讓你打電話?
兩名警察不由分說,將他帶下去。雷書記有些膽顫心驚,他當然知道,沒有一定的把握,寧雪虹肯定不會動孫德恆。
雷書記道,“這樣不太好吧!寧雪虹同志。他畢竟是秘書長的人。”寧雪虹盯著他,“談談你的問題吧!”
“我?開什麼玩笑?寧雪虹,你不要把事情扯到我身上。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寧雪虹冷笑了一聲。“我有說你知道什麼嗎?”
“那你什麼意思?”
寧雪虹道:“據我們查到的線索和證據,很多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