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還真嚇壞了,可蕾蕾說:“我沒藥了!”
程暮雪鬱悶得想撞牆,欲哭無淚看著蕾蕾,你能別這麼老實不?保安一聽說沒藥了,立刻就圍了過來。
左安邦衝出來,“站住!”
程暮雪和蕾蕾停下腳步,左安邦道:“來人,把她們給我抓起來,送到公安局去。”
程暮雪冷笑道:“你又是什麼人?公安局是你家開的嗎?”
左安邦打量著程暮雪和蕾蕾,看到這兩個女孩子居然有這等本事,不由在心裡暗暗稱奇。自己堂弟是個廢物,花花公子,被人修理很正常。但是自己的弟弟左定國,卻是一個特種兵出身的,也不知道她們用了什麼妖法,居然讓他癢成這樣。
程暮雪向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看到左安邦不講道理,她更是生氣,“我就不信,石安市會沒有王法了。他們兩個是罪有應得。”
左安邦回頭看了眼左定國,左定國癢得快不行了,在後面大喊大叫,“快給我止癢,快!我受不了啦!”
左安邦見狀,只得對程暮雪道:“不管他們有什麼錯,這事等下再處理,我觀你們還是現在就想辦法,解了他身這上奇癢之毒再說,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程暮雪哼了聲,“你不客氣又能怎麼樣?只要你敢碰我們,我們就讓你也跟他一樣。”
左安邦退了一步,“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程暮雪哼道:“本小姐心情不好的時候,什麼酒都不吃。”
左安邦惱火了,大喊著,“來人啊!”
正好公安局的一位副局長也在這裡吃飯,聽到樓下吵鬧,就出來看看。沒想到碰上這攤事。左安邦在喊來人,你能不去嗎?
這位左副書記的背景,早在石安市傳開了。
他立刻匆匆下樓,馬上討好似的問,“左書記,怎麼啦,怎麼啦?”
左安邦很惱火的,“沒長眼睛嗎?快把她們抓起來。”
副局長一聽,馬上喊道:“快,快,把她們兩個抓起來。”
程暮雪和蕾蕾站在那裡,見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不由有些心虛。因為他聽到剛才有人叫對方為左書記。既然是左書記,那就比顧秋的官職要大。
她就望著蕾蕾,心道這下鬧大了。不過她很快又橫了起來,“又不是我們的錯,左書記又能怎麼樣?我還幫助過省委左書記的老丈人呢!”
就在她正要喊出來的時候,嘀嘀,一輛車子開過來。
“咦?怎麼是她們?”
車上的顧秋無意中看到程暮雪和蕾蕾,就叫司機停車。透過車窗一看,顧秋奇怪了,幾名保安圍過來,正準備對程暮雪和蕾蕾採取措施。
顧秋跳下來,“你們這是要幹嘛?”
兩人看到顧秋,程暮雪首先撲過來,“哥,你來得正好!他們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居然要亂抓人。”
顧秋也看到了左安邦,暗道:“怎麼跟他攪在一起了?”
顧秋今天正好在市裡有事,沒想到就碰上她們兩個。
左安邦呢,看到顧秋後,臉色一寒,顧秋走過來,“左書記,這是怎麼回事?”
左安邦黑著臉,“還需要解釋嗎?”
顧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一名平頭男子,正拼命地抓著自己的身體,把手上的血都抓出來了,還在不停地抓。
顧秋就問程暮雪,“你們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程暮雪說,“是蕾蕾給他一點教訓。”
顧秋對蕾蕾道:“你也跟著鬧事,還不快給人家解了。”
蕾蕾走過去,端起一盆水潑在左定國身上。
剛剛還鬼哭狼嚎的左定國,居然一下就不吭聲了。
看來蕾蕾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