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說。
左書記沉默了陣,“怎麼能找到他?”
顧秋真心不想讓左書記失望,迎著左書記的目光,很遺憾的道:“老神醫在醫治好唐老爺子之後突然離去,當時我們蕾蕾他們在附近尋找了整整一天,杳無音信。為此,我甚至向警方求助,警方在各大人流密集的地方搜尋,同樣毫無進展。”
“後來老神醫主動打電話給白若蘭,告訴她帶蕾蕾回去,他想一個人出去走走。就這樣,我們沒辦法了,只得離開京城返回。”
左書記凝眉而道:“雙嬌集團想在京城發展,可有這事?”
顧秋望了書記一眼,點頭承認。
在左書記面前,他還是沒有打小報告,否則左家那些事,根本讓人聽不下去,容易反感。
可顧秋也沒想到,左書記早就聽說了,“是不是定國這些人為難她們了?”
顧秋道:“這事我不太清楚,投資的事,是雙嬌集團白若蘭董事長在負責,剛好蕾蕾也要來京城,大家就碰到一塊了。”
左書記嘆了口氣,他心裡明白。
蕾蕾也是雙嬌集團的一份子,自己這些不爭氣的侄子究竟幹了什麼?
還沒搞清楚其中的關係,就胡來一氣。想到這裡,左書記想發火了。
顧秋看到他的臉色不好,也沒多說。
他可不想幹涉左家內部的事,雖然他和左書記的觀點一致,在這些舊怨上,主張以和為貴,左家人的要怎麼折騰,顧秋卻也只能在旁邊看著,使不上勁。
再看今天上午那事,可以說,顧秋已經死心了。
他甚至有種想法,除了左曉靜,左書記這兩人,以後左家的事,左家的人,他不管了,也不看人家臉色。
真要是起了衝突,那就放馬過來吧!
左書記看看錶,“你們要登機了吧?”
顧秋說沒事的,可以改簽,今天不行就明天走。
左書記很平靜,“算了吧,你們還是先回南陽。”
目光平視著顧秋,顧秋也不多話,“那好吧,左書記保重。”
目送顧秋離開,車外的左安邦老大不滿意。心道叔叔跟他有什麼好聊的?一說就這麼久。
旁邊的左曉靜,一句話沒說,靜靜地站在那裡,任風吹撫著她的頭髮。
旁邊的年輕男子,湊過來悄悄打聽,“這人是誰?”
見左曉靜沒有說話,只好去問秘書。
秘書告訴他,這是南陽一位廳級幹部,市委一把手,曾經是老闆手下的人。
對於顧秋,秘書不想說太多。
左安邦的臉上,抽搐了幾下,言欲又止。目光落在這位未來的堂妹夫身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其人。
上車了,左安邦叫了一聲叔。
左書記沉下臉來,“你看你們都幹了些什麼?”
左安邦有些惶恐不安,“叔,他又跟您瞎說什麼了?”
左書記很生氣,“需要人家說嗎?我自己沒眼睛沒耳朵?”
實在受不了這些人,把天下人當傻瓜。
“明知道老神醫和雙嬌集團的關係,你們還敢亂來!混賬透頂!”
左安邦抹了一把冷汗,他可是知道,叔叔對雙嬌集團十分重視。但是,這事也不能完全怪自己啊?
左安邦辯解道:“這也有其他方面的原因,以雙嬌集團的實力,如果真的進入京城發展,對整個行業可是有很大沖擊的啊!”
左書記生氣了,“就是你們這種地方保護主義,官僚主義,現在是市場經濟,講究的是自由競爭。沒有競爭就沒有進步。一味的保護他們,他們只能是溫室裡的花朵。而且這事,也輪不到你們這些晚輩來管。”
左書記的話很重,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