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要忘了保密條例。”大概是認為我倆屬於“試驗體”,所以毫無人權可言,這位不討人喜歡的中年大媽從頭到尾,都沒有再和我們交流的打算,而是直接給我們安排好了一切。
我和張冰被半強迫的在手臂上注射了一記暫時還不清楚是什麼的注射劑,之後就坐在椅子上無所事事。在此期間健子也進入了營帳之內,這小子比我們還要莫名其妙,一進來就被那陸大姐吩咐著注射了疫苗。
“怎麼樣,巧巧她們安排好了?”健子打完針之後就朝我們走了過來,我見狀直接開口詢問:“她們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無非就是讓我們小心點唄。”健子聳了聳肩,無奈道:“那丫頭還怪我們事先沒告訴她,害得我還被她罵了一頓。算了,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咱們還是有命活著出來再說吧!”
“臥槽你個烏鴉嘴!”我朝健子豎了箇中指,之後卻又一時無言,一下子也不知道再該說什麼好。
所幸張允帥手底下那些人的動作很快,留給我們說話的時間並不是很多,我們剛剛冷場不過幾十秒鐘,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張允帥發號施令的聲音。
在這傢伙的指揮下,他手底下將近二十號人迅速的列隊站好,緊接著這傢伙總算是注意到了邊緣的我們,朝著我們喊道:“你們三個,也站到佇列邊上!”
自從進入這大型營帳之後,張允帥說話的語氣和態度就改變了不少,也不知道是在鬧哪樣,不過為了不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我們這時候還是聽從了命令。
我們三人直接站到了隊伍邊上,接著就聽到張允帥開始訓話,或者說是戰前動員。當然他這些話不是對我們說的,我們只是跟班,他訓話的主要物件還是他手下的這些特種士兵。
這一刻張允帥總算表現出了一點趕時間的樣子,從注射完疫苗到站隊訓話,再到走出帳篷離開營地,整個過程中都沒有一點間歇,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三個已經跟著隊伍,來到了軍事營地外面。
“喂,活著回來!”這是臨走出軍事營地的時候,陸巧巧站在一群人裡大聲喊出來的最後一句話,不過我們並沒有去回話。
離別總是傷感的,尤其是這種前途未卜的情況,更是讓人心裡感到壓抑。之前張允帥同意帶我們入山的時候,我們的心情當然是興奮的,但隨著這一會兒工夫的緩衝,剛開始那股興奮勁已經過去了,緊接著出現的則是一股擔憂。
我可沒忘記第一天來這裡的時候,看到的那一支退敗下來的小部隊,他們的慘樣我至今記得,雖說我們會變成那樣的可能性不大,但總歸是說明了,這一路絕對不會非常太平!
“怎麼,有心事?”張允帥這傢伙不知怎麼的走到了我們邊上,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調侃道:“要是後悔了,現在轉頭還來得及。”
我瞥了這傢伙一眼,對於這貨態度的轉變感覺有些難以適應,這時候他的語氣神色倒是和之前與我們對話時差不多,可他在注射疫苗那會兒,卻是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怎麼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嗎?”張允帥隨意一笑,接著說道:“是不是覺得我之前的表現很奇怪?”
我倒是不奇怪這傢伙能看出來,他的聯想推理能力我之前就領略過了,對於他的問話我們三人也沒有接茬,只是等著這傢伙自己繼續往下說。
果不其然,趁著剛進山這段路還算平緩,這傢伙任由隊伍自行前進,而他自己則是在我們邊上跟我們聊起天來。
“所謂多說多錯,剛才陸大姐在邊上,我可不敢跟你們表現的太友好。”張允帥說道:“你們不知道,那老女人可不好糊弄,別看她一副平平凡凡的樣子,其實她可是個很遵守原則的保守派,要是讓她知道我們聯起手來忽悠她,別說你們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