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聽見我說這話之後,縮了縮脖子,但是賊心不死的看著那中堂之上的那幅畫,我搖了搖頭,知道兔子的心思是放到這畫之上了。
待到這屋子裡面的那股惡臭出來的差不多了,我們三個先後邁開了腳步,往房間裡面走去,進來之後,那惡臭更是加重了幾分,這惡臭似乎是來自左邊的空中,我抬著手電往左邊的上面一照,卻是在距離自己臉面不到半米的地方看到了一雙掛在空中的繡花鞋。
我記得小時後媽媽就給我講過這一雙繡花鞋的鬼故事,現在看到這繡花鞋之後,我心中頓時蒙上了一層陰影,腳下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這幾步一下子就推到了房間右邊去了,我頓時覺得有什麼東西碰到了我的頭皮,我這還沒有從剛才看到那繡花鞋的震驚中清醒過來,乍一下又是頭上碰到了東西,這時候,門外面有突然颳起了風,嗷嗚的風聲一起,哐的一下將我們開啟的房門給關上了。
這時候不光是我這個心裡有陰影的人感覺到心中有些毛毛的,他們兩個也感覺到了不舒服,兔子衝我喊道:“秦關,趕緊照照上面是些什麼東西!”看來他們也是被碰到了。
我拿著手電回過頭來,看看碰到我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心中也是提防著前面那個掛在半空中的繡花鞋,我這一照,頓時又看到了一雙黑布鞋,這次我照的往上了一些,頓時看到這繡花鞋的主人,繡花鞋之上就是兩條蕩在空中的腿,再往上就穿著粗布衣服的人,只不過這人的頭隱藏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不過照到到這,我們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我拿著手電轉了一圈,看見凌空懸掛著的大約有十幾人,就像是晾衣服一般,掛在這堂屋的房梁之上,這時候就算是在淡定的鄒陽,身上也是微微的發起顫來。
我手上中的燈光繼續往上照了一下,頓時這人的面部就呈現在我們的面前,就看了一眼,我立馬把燈光挪開,不再去看這人,這些人都是被吊死在這的,還都是清一色的女性,剛才看的那些人面色醬紫,頭比尋常之人大一半,想來是積血淤積在頭部,漲成了那樣。
由於血液過度淤積,這死屍七竅流血,眼睛不自然的往上翻著白眼,更恐怖的事情是,這人口中伸出一條長長的血紅舌頭……
院子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了風,風將門吹得開開合合,灌倒屋子裡來之後,吹動著樑上的那些吊死的屍體一動一動,在這一刻,就像是活了一般。饒是我們三個膽氣過人,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還是受不了,走出了這個屋子。
對付再噁心的粽子,我現在已經是精神麻木了,但是對於這些近代的,很貼近生活的那些屍體,我還是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出來之後,被這冷風一吹,我胸中的那口濁氣就吐了出來,我對著鄒陽道:“要不幫幫她們吧。”
鄒陽還沒有說話,兔子答道:“我看行,這些人死了之後還掛在上面,也是可憐,關鍵是萬一以後誰來到這裡,見到這些屍體,還不嚇死了!”
鄒陽也是點了點頭,只是眉宇之間略有憂色,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我和鄒陽踩著太師椅,開始解這些纏在梁山的繩子,吊死之人不能直接將其在那繩套之中直接弄出來,具體原因不知道,好像是如果直接將他們抱出來的話,就極其容易招這些屍體起屍,我們本想著做好事,要是把這些屍體都弄得起了屍,那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兔子在下面給我們照著,我和鄒陽找到那繩結,一一將那繩結解開,然後這掛著的屍體轟隆一聲,從半空中直接摔倒了地面之上,兔子臉色灰白的躲開,嘴中不知道在禱告著什麼。
解繩子這東西是個精細活,我和鄒陽折騰了半天之後,終於是將這所有的屍體從樑上放了下來,地上像是爛泥一般癱躺著一群臉色青紫,舌頭伸在外面的吊死之人。
將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