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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晚上,我承認是亂了陣腳。

我馬上把跟小夜子重遇的事情向奈月坦白,我認為這是拍拖的遊戲規則。只是聽到她竟然嚷著說要上那家酒吧,我就有點慌。跟她說是第一次去、其實都有三次了。

這樣子說得上是背叛吧?也不能夠說沒有一點點歉疚的,可就是跟曾經有過親密關係的女人重逢也實在不壞;尤其是那個女人愈發明豔照人。

跟小夜子聊天蠻舒暢的。還是學生的時候,我為她迷了心眼,只會手足無措,不曉得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只有焦急毛躁的份兒。現在不再讓這種心情翻弄了。我是客人,她是陪酒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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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已經差不多十時了。

洗個澡,再看一陣子電視節目。原來打算給奈月搖個電話的,卻義覺得划不來,還是作罷。我沒有必要逗她歡喜。看過今天足球比賽的賽果,就上床睡覺。

潮溼的薰風夾著貨車在附近公路上飆過的聲響,從窗縫裡溜進來,看來又要下雨了,今年的梅雨怎麼沒完沒了。

我躺在床上乾瞪眼睛,看著天花板,心裹就有一點點的不安份。我伸手朝睡衣裡摸,腦海裡都是小夜子。也颼過一絲對奈月的歉疚,小夜子卻教我的慾念停不了。

我慢悠悠地眯縫眼睛。

∞ Φ 風の谷 Φ ∞∞ Φ NauSicAa Φ ∞∞ Φ 風の谷 Φ ∞

大清早上班的繁忙時間就如刑場。

梅雨季節就更不堪了。身旁那個大叔,_把傘挨著我的腿,褲管都給溼透了;黏糊糊溼漉漉就教人毛躁煩厭。換來一個可愛女生又作別論,不過也是划不來,搞不好還會神經緊張。隨便亂動,就讓人家誤會是色狼,對著一個大叔,動作粗魯但不必管,倒樂得輕鬆。

與其說車廂內滿是一陣翳悶焗熱,倒不如說是殺氣騰騰好了。到底是誰,一頭廉價發|乳的便宜貨氣味衝過來,還有那一撮長髮,剛朝我的臉上掃。我渾身盡是不滿的牢騷,心情都壞透了。一個胃脹脹的,不能夠呼吸,噁心感覺湧上喉頭。

我咽一咽口水。最近,偶爾會出現這種症狀。也許是不吃早餐惹的禍吧,可是,早上的五分鐘有多矜貴。還有三個站就抵達御茶之水,再忍耐一下就好了。我咬緊牙關。

回到公司,打過工卡,暍杯咖啡再開工。那種嗯心的感覺終於從喉頭慢慢退下來了。原來想喝一杯日本茶的,可是,公司的茶水間是自助形式的,就只放著咖啡,這總比胃裡空落落的要強。

我整理早上要用的檔案和估價單,還要準備今天交給客戶的資料等等。

接近中午,課長喚我。

「宮永,過來一下。」

聽著他一把聲音,後頸窩就要起雞皮疙瘩。這個進藤課長明年都五十歲了,從大阪調來這裡有三個月,暗地裡我給他起了個綽號「癩蛤蟆」。還沒有習慣他那一腔關西口音。我倒不是討厭關西,但說到底,若不是那滿嘴鄉音,也許我可以跟他熟絡一點。

我站起來,走近坐在窗旁的「癩蛤蟆」。

「是這個!」

放在桌子上的是一張計程車收據,我前天才交給總務部的女同事。

「有甚麼問題呢?」

「才一點路,幹嘛坐計程車?」

課長語帶責難,就是明明白白地怪責我好浪費。我押住那_口氣,正經八百地給他一個解釋。

「我拿著足足有十二寸的貨辦,乘火車實在不方便,所以乘計程車了。」

「癩蛤蟆」用鼻子哼了一下,吊梢眼睛瞟著我。

現在的年青人勁輒就要坐計程車,當年我就揹著這點東西,給客戶送過去。」

我緘默不語。我可不覺得這種事情值得自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