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這哪受得了呀。
除了煉武,什麼也不讓學。這是害怕這小子回頭學成了蘇星河了,武沒有煉成之前除了讓看武學秘籍。餘下的什麼書都不給看,別說什麼琴棋書畫什麼的了。
“我說蘇師兄呀,咱逍遙派不是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嘛?怎麼我就只能練武呀。這天天不要命的一樣練下來,我這身體也吃不消呀。”李長生端著碗對著蘇星河說道,面上是說給蘇星河聽。可是這說話的聲音格外的大,擺明著是說給無崖子這個師傅聽的。
連著半年,李長生這日子。吃,喝,睡,練武,練武,吃,喝,睡。就這麼樣子的過的了一百八十天呀。這那是一個正常的人願意過的日子,你說練累了休息一會也行呀,這天天的少說要練六個時辰,要是那天無崖精神好,還得加班多練那麼一兩個時辰,搞的都睡眠不足。
前兩世李長生也練武,可沒像這樣子的天天要只有練武這一件事呀。
“臭小子,為師天天陪著你練武。這是天下間多少人想求都求不來的事,你還在這埋怨開了。我逍遙派的武學,該教你的也教的差不多了。以後就要靠你自己悟了,從明天開始。你每天自己修練兩個時辰的武學,餘下的時候跟著你師兄學些你感興趣的。”無崖子,在屋裡聽著李長生的話出聲道。
不是無崖子教的急,而是李長生給無崖子太過震驚了。什麼武學,無崖子教了一遍這李長生就能馬馬虎虛的打出來招式,而且秘籍文字,李長生更是過目不忘的全記在腦子裡了。
有的那些枯燥的難懂的道家術語,李長生也能一說就懂。這讓無崖子對於這關門弟子要求格外的高,因為李長生天資過高,無崖子害怕他沒有恆心,這才搞成了這半年來的樣子。
“多謝師父了,師父這半年來我太難了。您老人家教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功夫太多了,什麼青城派的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的,你說我一個逍遙派弟子學那玩意幹毛。”李長生笑著向著屋內大聲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