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煩的點了點——整棟洋房的窗簾全部都被拉開。
過了兩三分鐘,她洗漱完後從程蕭的手中接過了賽特瑞,推開門從二樓的臥室朝一樓走去準備早餐。
懷中的嬰兒在被母親抱住之後慢慢停止了哭泣,但是這仍然不能阻止他鍥而不捨的啃著自己的大拇指啜泣。賽特瑞從某種程度上很少一大早上就開始哭——這讓奧利維亞曾經省心不少,但是今天的情況顯然讓她本身就不耐煩的狀態更加的不爽。
“好了,賽特瑞,別哭了——”輕輕嘆了一口氣,奧利維亞單手甩了甩魔杖,一個混著甜蜜劑的熱牛奶的牛奶瓶從廚房的方向穩穩當當的漂浮到了奧利維亞的手中。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門被強行的衝開了。
用‘衝’或許並不合適,奧利維亞一瞬間就抬起了頭,她站著的方向正對著洋房的門,在門被撞開之後,從門外湧入了黑色的霧,在她的面前化成了一個披著漆黑斗篷的人影。
“麗芙!(奧利維亞的暱稱)”聽到異動,也顧不得臉上還帶著留須水,程蕭幾乎是抓著門把從樓梯上衝了下來。“怎麼回事?!”
“福克斯。。。。。。。。。”像是沒有看見站在樓梯上的人一般,穿著漆黑斗篷的男人整張臉隱藏在黑暗中,他怪笑了兩聲,緩緩抬起了右手。
那隻手幾乎不像是人的手,泛著死人的青色,骨瘦嶙峋,讓人感到毛骨悚然。而這隻手輕輕握著一根深棕色的魔。
奧利維亞瞬間抱著嬰兒側過了身,掏出魔杖狠狠的說道:“Expelliarmus(除你武器)!”
鬼魂一般的男人自得的輕輕甩了甩魔杖,毫不費力的擋住了奧利維亞的攻擊,他伸手摘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了裡面慘白的、已經缺失人形的面孔。
“你就是這樣招待你的客人的嗎?哦——我希望你還沒有忘記你的貴族修養。福克斯小姐。”他抬起眼皮嘲諷一般的看著面前棕色捲髮面目美豔卻透露著嚴峻的少婦,倏地露出一抹假笑,他輕飄飄的說道:“不過,我想和一個骯髒的麻瓜結婚。。。。。。。。。。。一定不是你曾經受到的教育告訴的你,對嗎?”
“哦,打斷一下——”不等奧利維亞說話,一個挺拔的身影擋在了奧利維亞的身前。
“程?!”
“先生,抱歉——不過,你就是。。。。。。。。麗芙口中的。。。。。。。。。伏地魔了?”
伏地魔抬起頭,他整張臉就像是一個蛇頭,沒有鼻樑,鼻翼的地方變成了兩個和蛇一樣的豎形的孔,雙眼和所有的冷血動物一樣,有著豎形的瞳孔。他抬起頭居高臨下的帶著殘忍的睥睨的眼光緊緊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兩眼。
但是出乎意料,對方並沒有多少膽怯的模樣。他非常英俊,淺小麥色的面板和漆黑的直髮還有漆黑的眼眸一樣具有異域風情,嘴角帶著甚至不亞於貴族一般的傲慢的笑容,雙手向後,用一個絕對保護的姿勢環住了身後的抱著孩子的女人。
“我想,這個時候並不需要你的麻瓜先生來參與我們的談話。”這個陰森的渾身漆黑的人輕輕甩了甩右手,他將視線放回到了東方男人身後的美婦身上,“是嗎?”
像是被定住了,程蕭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僵硬,保持著前一秒的姿勢‘砰’的倒在了地上。
奧利維亞皺著眉後退了一步,換做以前她一定會狠狠的甩對方一個白眼,但是此時此刻,她顯然還要保護她才出生不到四個月的孩子。
“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伏地魔雙手放在身前,他打量著房子的內部,勾著嘴角假笑著發問:“哦,當然,羅齊爾也告訴了我,他說你還沒有想好——很多事情,我不認為這是他任務的失敗——畢竟你並沒有做下絕對的答案。。。。。。。。。。。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