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現什麼動盪,會讓之前一切的努力付之東流。不過這也難怪。前田殿下他們都是神經較粗的人,還認識不到你地偉大……”
“偉大?有多偉大?”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把她地手拉到面前拍了拍。
“至少比信長主公要偉大的多吧!”她也笑了起來。
“你還真看得起我!”我有些自嘲地笑到,沒想到在她的心裡我居然有這樣高地位置。
她的話令我想起了織田信長,和他那兩隻鷹隼一樣的眼睛。對於織田信長,我自始至終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甚至始終都不敢理直氣壯地面對他。無論我的理念有多麼先進,也無論我掌握了怎樣的實力,織田信長那種視一切生命如螻蟻的氣勢永遠令我心驚膽戰,因為無論到了什麼時候我都不可能達到那種境界。對織田信長最為準確的一句評價就是:對織田信長來講永遠不用為選擇憂慮。因為在他眼裡殺一個人和殺一百萬個人沒有任何區別!
“如果需要證明的話也可以,就是因為信長主公修建了安土,而你修築了大阪!”仙芝自信地說到。
“這也可以?”我不僅啞然失效,“愛”有時果然是盲目的。“大阪城確實要比安土大上不少,但要把這作為依據恐怕還有待商酌。
你可不知道,雖然對大阪羨慕地人不在少數,但說我窮奢極侈諸星家兩代而亡的可也大有人在!“
“那些人鼠目寸光,我說得可不是這些!”仙芝目光炯炯地看著我,黑暗中有如兩顆閃爍的星星。“信長主公把安土城建在了斤江。所以他眼裡、心中能裝下的,就只是一個琵琶湖。而你把大阪選在了石山,所以你的胸懷已經可以囊括整個大海。叫你自己比較一下,兩個人中誰更加有氣魄?”
“叫你這麼一說,天下人豈不應該求著我來當這個徵夷大將軍才對?”雖然依舊是玩笑的口吻,但我此刻的心裡卻是很感動。
“那是自然了!”她肯定地點了點頭。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僅出身一項就是個跨不過去的坎!”我又嘆了一口氣,現實畢竟是現實。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仙芝沉吟了一下,然後認同地點了點頭。“你之前在清州的時候並不是武士,這是很多人都知道地事情,編造一個出身固然也能做到,但畢竟會有很多漏斗。我們且不說武家很看重傳承有序,僅就作為平、源子孫放棄身份去作商人,就足以成為天下人的笑柄。要是個僧侶還好說,可一個商人……”說到這裡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終不可聞。
“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這可不是編個故事那麼簡單!”我靠在門框上仰起了頭,看著滿天的星星。星星也對我不停地眨著眼,但是沒有給出任何答案。
“你……是真的很想當這個徵夷大將軍嗎?”片刻之後仙芝歪過頭對我問到。
“是,非常想當!”我很肯定地點了點頭,對她我沒有必要隱瞞。“現在管理這個國家的是武士,那麼要想名正言順就得成為武士中的領袖,徵夷大將軍就是這樣的一個名義。如果沒有這樣的名義,我和繼承人對天下的管理始終就缺少點什麼,我的一些作法也難以順利推行!”
“那前田殿下的意見,你就不想考慮一下嗎?”仙芝又問到。
“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走這步棋的!”我感到有一些寒冷,從心裡往外的冷。“如果這樣作的話肯定會引起動亂,雖然我有把握打敗他們,但因為人數眾多難以徹底根除。或許我可以殺死那些大名,但殺死了一個,就會有三個他們的兒子,或者自稱是他們兒子的人冒出來。在合戰中擊敗他們又怎麼樣,他們會和他們的追隨者們一起躲進山裡水裡。全日本到底有多少武士我不知道,但想來起碼有五六萬個,一旦我顛覆了他們心中的理念,那麼至少會有三分之一堅定地站到我的對立面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