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了這些“屁話”,因而率領我們起身告辭了。一張臉繼續無喜無悲,讓一班公卿不知所措。
“那幫陳腐公卿發出的氣息,還真是令人討厭!”帶領我們回到下榻的地點後,織田信長揪鬆了領子長出了一口氣。“有什麼想法嗎?大家都說說吧!”
“主公實在是太高明瞭!”瀧川一益興奮的說到。“……在這個時候,除了主公誰還能坐上將軍的位子?但要是答應的太快了難免被他們這些人看輕,怎麼也得被他們敦請個三四次再說……”不少人都對這個說法頻頻點頭,只是我覺得似乎沒那麼簡單。
“米五郎……”對於這些議論織田信長並沒有作進一步評價,而是自顧自的開始往下面進行。“足利義昭的那個兒子怎麼樣,還擺的出來嗎?”
“回稟主公!”丹羽長秀回答道:“這個人年紀雖然不大,但還算識時務!透過我的一番觀察,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最為重要的一點是他和任何大名、武將幾乎都沒有什麼來往,手下只是豢養著幾個畫家和詩人!”
“詩人?”織田信長點了點頭。“這樣的人做將軍的話,應該也不會鬧出什麼笑話來……”
“捧足利義昭的兒子作將軍?!”每個人的腦袋上都升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好像即便是走遍天下也找不出比這更荒謬的事了。廢了老子再立兒子,那和脫了褲子放屁有多大的差別?
“這件事等等再說吧!先觀察一段,也好配合其他的事情。”織田信長沒有向眾多的屬下解釋疑問,看來這是一個需要自己領悟的問題。“我要召集的人都來齊了嗎?美濃的稻葉、安藤;近江的阿閉、磯野;越前的桂田;還有松永、荒木他們,都已經到了嗎?”
“回稟主公,都已經來了!”丹羽長秀急忙回答。“依附本家的大名、城主均已到達京都,只是池田大人……應該也快到了!”
“不要去管那個小子了!”織田信長憤怒的揮了揮拳頭。“你們!還有所有的人,明天一起和我去奈良!”他再次毫無解釋的命令到。
“是!”所有人一起應到。
“對了,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主意!”織田信長又發了一個奇想。“你們寫信把妻子兒女都叫到京度來,15天后我要召開一個盛大的賞花茶會……”
“報主公!”一個近侍突然從門口走了進來。“山內一豐大人從岐埠來了,說有緊急的事情要面稟主公!”
“快叫他進來!”聽說“緊急”二字所有人都聯想到了戰爭,織田信長自然也不例外。
“回稟主公……”山內一豐一臉古怪的走了進來。“阿市公主已經返回了岐埠,命屬下……”
“她終於捨得回來了?”織田信長很是意外的問到。
“是,是池田大人送公主殿下回來的!”
“她有什麼話說?”
“她說……她說……”山內一豐的表情越來越尷尬。“她說:她已決定嫁給池田大人!因為時間緊迫,婚禮就不等主公回去參加了……還請主公見諒……”
織田信長太陽穴的青筋開始跳動,兩側的鼻翼一鼓一鼓的活像是隻蛤蟆。我側臉看了看,許多人的臉開始歪斜,“猴子”和柴田勝家歪斜得尤為厲害。
第三卷 奮鬥在山陰 65、禮
織田信長在佛門中的名聲本來就非常不好,尤其在火燒比睿山之後,其人氣更是跌到了谷底。其實就其本質來說,我倒認為只要不直接涉及政治,他對文化人還是相當禮遇的,對於和歌、茶道、賞花都有相當的造詣,對於南蠻文化也是發自內心的嚮往。這上面和“猴子”出於極度自卑心理的附庸風雅完全不同,後者僅僅因為一些無稽之談就把千利修給殺了,可見“黃金茶室”的誕生也並非源自什麼品味。
不管怎麼說織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