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沒有拔刀,也沒有對手中的鐵炮進行裝填,他們只不過是~~放下手中的鐵炮從旁邊又拿起了另外一隻。
“砰、砰、砰……”又是一陣同樣地轟鳴,這回硝煙直接籠罩了前面的幾十個人。這回的震撼再次造成了一陣遲疑和混亂,但是我的部下卻沒有再給他們重新組織進攻的機會。
“殺!”櫻井佐吉抽出佩刀一聲大吼跳了出去,和另外八名近衛武士站成了一排。九柄用於馬戰也毫不遜色的加重太刀閃著寒光舉了起來。在下一刻齊齊地劈進了硝煙當中。
“進!”石川忠綱的低喝聲中十名忍軍分成了兩組,從兩側逼了上去。他們從背後抽出的打刀比通常的要直,也更加顯得精巧,半貓著腰狠狠地從兩側向硝煙中刺去。
在一陣噼裡啪喳和咋咋的聲音過後,硝煙終於再次散去了,愣在後面地襲擊者們終於發現,這次地情況竟然比上次還要糟糕。這回已經沒有可以繼續站著的人了,甚至連可以發出哼哼的人都沒有了,而在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四十幾具屍體。
“怎麼會是這樣呢?不就是幾個殺人越貨地野武士嗎?怎麼黑吃黑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大多數襲擊者腦子裡都是這樣想著,似乎自己還在夢裡。可眼前的一切都是不容置疑的。還沒怎麼的自己這方面已經損失三成的人員了。
我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默默地搜尋、觀察著。截止到目前為止,一切都非常正常,甚至有些太正常了。這些傢伙表現出來的能力和他們的身份大致相符。但不該是這樣就完了,怎麼也該有些別的東西才對!
我沒有作出什麼表示或者下達新地命令,那麼一切就應該繼續進行下去,在石川忠綱和櫻井佐吉的帶領下,近衛武士和忍軍揮刀殺了過去。
敵人一方此刻正是驚恐錯愕的時候,再一受到打擊就既有可能崩潰,不過此時大部分的人已經湧進大門,聚集在院中的位置上,想必此時楠木光成的已經堵住了外面的路口,只要我們打垮這些人的信念就算大功告成了。
“和他們拼了!”人群中忽然有人車撤嗓子大喊了一聲。原本慌亂的人群立刻變得瘋狂了起來。人有時就是這樣一種奇怪地動物,需要別人替自己作出決定,哪怕是一個把自己引向深淵的決定。
因為此刻的情形太亂了,我無法分辨出這到底是不是剛才那個鼓動進攻的聲音,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這一網裡應該有“魚”。
在可以劃歸為“惡黨”的群體裡這些人的武器算是不錯的,居然正式的刀和短槍各佔到了一半。不過因為他們密匝匝擠在一起的原因,人數上的優勢並不容易發揮,前面人阻擋下後面人大多隻能束手束腳地看著。相反我這邊二十來人倒是發揮了全部戰力。轉瞬之間就又把十幾個敵人砍翻在地。
“殺!”忽然一聲呼喝爆出,一名匪徒猛地撞出群體不顧生死地向一名忍軍撲來。他本人固然被忍者刀穿胸而死,但是卻也正因為如此那個殺死他的忍軍不但刀被一時鎖住,人也被頂得連退了三步。
這時一個大漢跟著從那個缺口裡闖了出來,邊上的安田國信眼明手快地一刀砍去,刀鋒直奔大漢的頸部。大漢反手一刀毫不匆忙,居然不但磕開了安田國信的攻擊,反而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傷口。眾人這時才明白,剛才那個倒黴的傢伙是被他從後面推出來的。
安田國信受傷之後又連著和他對了兩刀,火星四濺中被震得一溜搖晃。櫻井佐吉見到這種情況急忙趕上前去相助,但是陣型已經被打亂了。
襲擊者的人數優勢終於顯露了一些,但是我的人除了安田國信和另外兩個人受了輕傷之外並沒有進一步的損失。長期協同作戰形成地默契此時發揮了作用,他們或三或四地組合在一起,依舊在大量殺傷著敵人。
也有一些聰明的傢伙。企圖繞過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