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以上的女忍都是不能生育的!為了維持忍者村的人口數量,所以各個流派才都嚴格限制女忍的人數。”
“不能生育?!”我被這個結果嚇了一跳。“那你為什麼要練?怎麼還懷孕了呢?”
“我們楠木流原本就是流浪的忍者,不可能有選擇的餘地……”她把頭靜靜的靠在我的懷裡。“我原本也沒有想到會遇到大人,更沒有想到上天會讓我有這種幸福!”
“現在你這不是就要有孩子了嗎?”我捧起她的臉寬慰著。“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來,笑一個!”
可鶯還是一臉憂鬱。“我是怕孩子萬一有什麼……”
“你放心好了!”我堅定的打斷了她的話。“如果你生的是個女孩,我會把她當作掌上明珠,將來把她嫁給一個當世英雄!如果你生的是一個男孩,將來至少也會成為一城一國之主,接收萬人敬仰!”
“大人!”鶯的眼淚再次湧出了眼眶。
“大人!”這時蒲生賦秀在門外叫我。“信長殿下的使者到了!”
第二卷 紛亂的近畿 60、朝倉的“罪行”
我走進小客廳的時候堀秀政已經坐了一會兒,現在池田恆興那傢伙提升成了部將,這種跑跑顛顛的事情已經不做了(儘管他自己非常樂意幹),最近來我這裡比較勤的是堀秀政、中村一氏和金森長近他們幾個。“我都快走了還有什麼命令?”我走到他面前坐了下來。“不會是又出什麼‘妖蛾子’了吧?”
“就你這張破嘴,沒事也叫你叨嘮出來了!”他的回答也很隨意,我向來是不太計較這些的。
“到底怎麼啦?”雖然他的神態輕鬆但我還是感覺出了一絲緊張。從他風塵僕僕的儀容來看,這幾天的路趕得很急。
“你只怕暫時回不去了!”堀秀政的面色凝重了起來。他和池田恆興不一樣,說正事時從來一板一眼。“要打仗了,而且是大仗!所有的城主和重要附庸都要參加。你當然也不例外,目標是越前的朝倉義景。”
“到了非動手不可的程度嗎?”嘴裡在問著可我的腦中卻在飛速分析著近期的政治格局,老實說現在的反織田勢力並不太團結,似乎在這種情況下織田信長應該加緊消化新增的那些地盤。
他點點頭然後說:“你還記得這幾個月來,你向主公遞交的那些報告嗎?”
“當然了……”我根本不用問是哪一份,因為那些報告幾乎都是一個內容。化妝成僧侶、小販、醫生、樂師、……各色人等的密探近幾個月在京都進進出出,替足利義昭和各地大名們傳遞著“秋波”。我的諜報網自然不會不聞不問,雖然沒有進行干預但都做了全面的記錄,並向織田信長呈遞了纖細的報告。不過據我所知雖然足利義昭是心急火燎,但各地的那些強勢大名們卻只是開了些空頭支票,這似乎並沒什麼大不了的!“是和……足利義昭有關?”我試探著問到。
“不錯!”堀秀政沒有迴避我的問題,看來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前些日子‘猴子’截獲了一個密探,從搜出的密信上看朝倉義景非常不滿主公在京都的強勢……”他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如果只是在越前發發牢騷也就由他去了!可他不但響應了足利義昭的號召,還在近畿策動豪族反對主公,這我們就不能坐視了!而且聽說他已經動員了軍隊,所以主公決定先發制人!”
“淺井殿下……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嗎?”我雖然知道歷史的發展已經不可避免,但還是好奇的想盡可能多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
“淺井殿下?”他在一刻的驚詫後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說與淺井家那個‘如與朝倉家開戰須事先通報’的約定嗎?放心吧!已經派過人去了……”從語氣看,他對這件事知之甚詳。“派過兩撥人去了,並沒有帶回什麼反對意見!”
“淺井長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