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見陸小展一副土包子的樣子,紛紛鬨笑了起來,捲髮青年拍開陸小展的手:“我說你有錢沒錢?沒錢我們可繼續給他們活血通絡了。”
陸小展苦著臉說道:“我都不知道是讓我來送錢的,要不您受累再等會兒,我正好有一朋友就住這附近,我讓他給我送來。”說著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對電話那頭昂著腦袋叫道,“老雷啊,我在天海大學旁邊這個網咖裡,有人找我要八千塊錢……啊對,你趕緊來一趟,晚了兄弟的小命就交代在這兒了。”
沒過多久,網咖外忽然傳來一陣汽車剎車聲,隨即大門被一腳踢開,黑壓壓地衝進一大群人將那十來個青年圍了起來,瞬間就站滿了整個一樓大廳。老雷分開眾人走了過來,人還沒到那大嗓門就已經吼了起來:“是誰他媽膽兒這麼肥找我們家展少要錢的?”
陸小展掏了掏耳朵慢悠悠地走了過來,看了看眼前這一大群人笑道:“我說老雷啊,你今天倒是挺快的嘛。”
那群人忽然齊齊躬身叫道:“展少!”這聲喊叫震得大廳內所有人的耳朵嗡嗡作響,把陸小展嚇了一跳,那十來個青年更是嚇得猛一哆嗦,臉色煞白不知所措。
陸小展定了定神看去,見那群人中有不少正是前幾天晚上參與到金牌酒吧事件中的墨幫幫眾,笑著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轉身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你們誰給我說說?”
黃朝朋嘴被打腫了說不出話,卓漢又蜷縮在地,袁飛見來了這麼多人,一下子膽子就大了起來,站起身跑到陸小展身邊說了起來。
原來他們三個跑這裡來上網,黃朝朋玩得興起一不小心打翻了手邊的水杯,潑到了旁邊那個捲髮青年的身上,接著那捲發青年直接發了颮,旁邊呼啦一聲站起來十來個人圍了上來問他們要錢賠償。
袁飛摸著臉恨恨地說道:“我們都是來這兒上學的,哪有這麼多錢賠給他們?他們見沒錢就圍著我們打,老么不服氣還了幾下手就被他們打成這樣了。”
陸小展走過去攙起卓漢看了看,問道:“老么,感覺哪兒斷了沒?”
卓漢勉強笑了笑:“沒事兒,就是有點被打岔氣了。”
陸小展點點頭,把卓漢交給袁飛扶著,回身問老雷拿了一疊錢笑吟吟地交給那捲發青年:“哥們兒,今天這事是我朋友不小心,這是八千塊錢,你看咱就這麼算了成不?”
捲髮青年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接過錢愣愣地說道:“成,就……就這麼著吧。”
“那就好。”陸小展忽然笑容一斂,一股森然的氣勢透體而出,一把掐住捲髮青年的脖子拖了過來,冷冷地說道,“那現在該算算另一筆帳了。”
捲髮青年感覺脖子上象是被套了個鐵箍,幾乎勒得他快要窒息了,且又被陸小展逼人的氣勢嚇得兩腿發軟,吃吃地說道:“算什……什麼帳?”
陸小展一指三個室友,緩緩說道:“按傷給他們賠錢,每人一萬,最瘦那個賠兩萬。”接著扯了扯他的褲子,不屑地道,“你這是阿瑪尼?就是一山寨的阿尼瑪!還敢要八千?再拿三萬出來當詐騙賠償費。有問題麼?”
捲髮青年還沒說話,旁邊老雷把眼睛一瞪:“賠不賠?”嚇得他幾乎就要大小便失禁,忙不迭地連連點頭:“賠賠賠!”
老雷手一揮,上來一群墨幫幫眾兩人一組將那十來個青年一個個摁倒在地,並派了兩個人陪捲髮青年去取錢,沒多久回到網咖內將錢遞了過來。陸小展把八千塊還給了老雷,將其餘的錢分給了三個室友,對老雷說道:“我還有事兒,幫我送他們幾個去治傷吧。”
老雷當即答應,叫了幾個手下把袁飛等三人送去了醫院,並說道以後在這一片有事只管叫他,陸小展笑著點點頭,轉身笑眯眯地對著捲髮青年說道:“我叫陸小展,天海大學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