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負責人對視一眼,瞬間回身把門拉開,一雙冷醒的眼掃向室內——
之前坐在**沿的人現在已經躺在了地上,吃痛的哼了兩聲,扶著**沿站起來,不妨腳下一歪又摔下去:“不好意思啊警察先生,我腿腳不好容易摔倒。”
**下,張薰羽被另一個綁匪緊緊的錮著身體,動彈不得,心裡有漫天漫地的絕望鋪展開來。
程池眼裡的警惕一點點的退下去,一旁的臨時負責人走過去把綁匪扶起來坐回到**上,跟著程池大步離開。
離開的腳步聲每多一聲,張薰羽就覺得自己全身都脫力一分,最後徹底脫力的躺在**下,再也沒有了任何掙扎的氣力。
程池和臨時負責人應當是徹底的走遠了不會回來了,眼前的**板才被綁匪揭開。
這**根本就不是落地的,**底到地面還有一段距離,容納一兩個人進去綽綽有餘,只是被綁匪從外面安了一塊木板門一樣的擋住了這個空間,光線又很昏暗程池和臨時負責人看不清接縫而已。
身後的綁匪動作很粗暴,沒有半分顧忌的直接把張薰羽推出來。
張薰羽幾乎是在地面上滾了一圈直接這樣被推著滾出來,驚慌的護住肚子,隆起的小腹還是難免受到按壓,一陣抽痛從腹部傳上來。
**底下的空氣很不好,灰塵很多,張薰羽一從**底下出來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肩膀一痛,張薰羽被綁匪直接抓著肩膀扔到**上,所幸這一次是背部貼**面,不會傷到孩子。
張薰羽疼的低叫了一聲,卻被布塊堵在嘴裡,只能發出一聲悶哼。
“賤人!”之前還裝作腿腳不適摔在地上的綁匪站在**沿,往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跟你說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放你完好無缺的回去,怎麼,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
張薰羽只冷冷的看著綁匪,不說話。這樣的眼神更是惹得綁匪心頭火起。
不由自主的想起程池在黑道上的名聲,如果剛才這個賤人真的讓程池發現了的話,自己現在估計已經進了土裡了吧?
“你***最好給老子本分一點,否則的話……”
重重的拳頭帶著風聲砸下來,停在張薰羽的肚子上方。
張薰羽眼裡的情緒霎時起了波動,慌張的護住自己的肚子向後縮了一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直到真正的感知到了危險,張薰羽才發現,現在她最在乎的就是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她也許對孩子的父親沒有這麼深刻的感情,但這個孩子卻是刻入骨血裡的,無論如何都不能捨棄的東西。
當一個孩子在你的身體裡一點一點的成長,原本就是一種奇異的體驗,會催生出某種奇異的感情。
張薰羽嚥了口口水,看著綁匪俯下身來拿出她嘴裡的布塊。
“你不敢的,你也是求財不是害命,我肚子裡的孩子如果沒了,你也落不到好。”布塊剛剛拿出來,張薰羽的嘴還有些發麻,幾乎是顫著唇說出了這句話。
“但如果真的到了非常時期,我的僱主不會介意我採取非常手段。”綁匪的眼神冷血的可以。
其實在綁匪那樣重的一拳停在她的肚子上方的時候,張薰羽就能感覺到,如果真正逼急了綁匪,綁匪是真的會做出一些毫無人性的事情的,她也不過是在賭,賭綁匪現在還不敢對她動手。
“安排車輛,現在這裡已經不安全了,在程池找回來之前我們必須再重新找一個地方。”綁匪轉身對另一個從**底下出來的綁匪說道。
“好。”
張薰羽聽著綁匪給其他人打電話,盡力的剋制著讓自己心裡的慌張一點點的平靜下來。
綁匪的電話打完了,大概是安排好了車輛接應,正要拉著她出去,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