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呼道“弟兄們,我們走”。
“且慢!”阿姆斯喝道。
塞德里克微微轉身,他看了阿姆斯一眼,微微笑道“老大,你還有什麼囑咐的嗎?”。
“塞德里克,你沒聽清我說的話嗎?我說的是你塞德里克可以離開,你又何必帶走這些兄弟呢?”。
“這……”塞德里克聞言一愣,他心中暗道,我早就知道你阿姆斯不可能讓我這樣隨隨便便的離開,即便你真的讓我一人離開,怕是與把我逼上絕路也沒什麼區別。想到此,塞德里克搖頭道“老大,如果你真的念及舊情,就讓這些兄弟跟我走吧”。
“笑話”阿姆斯的臉色忽然變得冰冷不已,他甩掉手裡的雪茄煙,怒道“塞德里克,我要是就這樣讓你把弟兄們帶走,以後兄弟們還有哪個把我當做老大?我還能如何在道上混下去?”。
“這麼說,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塞德里克梗了梗脖子,然後問“老大,我能不能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快就得到了訊息”。
“是他!”阿姆斯指了指近前的一個男子。
“博德曼?是你?”塞德里克的**脯起伏几下,他咬牙切齒的道“你為什麼出賣我?”。
“老大,我……”博德曼半低著頭,不敢再說下去。
塞德里克伸手掏出了一把**,他將槍口瞄向了博德曼,博德曼往後退縮著,朝阿姆斯求援道“老大,救我……”。
“不”阿姆斯堅決的搖了搖頭“我最鄙視隨便出賣自己老大的人,即便你以後跟了我,我又怎能保證你會忠心耿耿的為我賣命?”。
林思揚在附近看著事端的轉化,他對阿姆斯的做法很是有些不解,如果不是博德曼通風報信,說不定到了現在,塞德里克帶著人早就沒了蹤影。
‘砰’的一聲槍響,博德曼倒地掙扎了幾下,便即氣絕身亡。
塞德里克將博德曼擊斃之後,他不再耽擱,朝著阿姆斯連連開了兩槍,然後招呼自己手下的弟兄們一邊開槍,一邊往後面退去。
阿姆斯做夢也想不到塞德里克在被團團圍困的情況下居然敢朝他**擊,而當他醒悟之時早已為時過晚,一顆子彈擊中了的**口,他連哼都沒哼一聲,便即倒地。
慌亂之時,阿姆斯手下有一個叫亞布納的**,他拼命地護住阿姆斯,並指揮著眾人進行還擊。
數百人的隊伍要對付塞德里克一眾的二十多人簡直是易如反掌,塞德里克看著手下的弟兄們一個個的斃命身亡,他督促大家奮力還擊,而就在眾人分神之時,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十分鐘的時間已經結束了戰鬥,亞布納命令手下打掃戰場,清點完畢,只有塞德里克一人不見了蹤影。
有人將阿姆斯抬回了住處,林思揚為其檢視傷口,但見阿姆斯的前**血流如注,臉上沒有了一絲的血色。
子彈是從**骨的右緣穿透了肺部貫通而出的,這個時候,如果不進行手術止血,恐怕用不了多久,阿姆斯就會失血過度導致身亡。
而在這種地方,哪怕是一家小型的醫院診所都沒有,又怎麼能及時進行手術?
“林醫生,拜託你盡力搶救,如果能治好了老大的病情,我亞布納甘願為你做一切事情”看來,亞布納對阿姆斯有著很深的情感,他懇求道。
“我只能對阿姆斯先生盡最大努力搶救,不過,希望應該說很是渺茫”林思揚說著,他取了針灸包,由於艾火針有著奇特的功能,所以,他再次嘗試艾火針治療。
此時的阿姆斯早就處於深昏迷狀態,但火熱的針灸針刺入各個**道之時,阿姆斯沒有任何的反應。
由於是肺部出血,林思揚主要選取手三陰經脈為其止血,當艾葉燃起之時,但見阿姆斯身體之上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