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話來:“求求你別去種植園,那不是人呆的地方。 “求求你別去種植園,那不是人呆的地方。” 只紅一陣風把它轟走:“死老乖,你又來胡說八道了!”
那鸚鵡撲愣愣回到高高的枝頭去,掉頭回罵起來:“臭婆娘,我沒有胡說八道!”一句話氣得只紅跳腳,裡面的巢天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只紅惱怒地瞪著巢天。 “放肆!你身為奴才,竟敢嘲笑主人!”眨眼間只紅纖手裡多了一根軟鞭。
“把屁股拱起來,家法侍候!”
巢天看她臉色,不像是鬧著玩,止了笑, “不會吧,這麼嚴重!我笑老鸚哥好玩,又不是笑你!”
“哦哦,你意思是說,你姑奶奶我比那又老又臭的死老乖還不如了?” 說話之間,巢天屁股上已痛挨一鞭。巢天大叫:“我的姑奶奶,您老跟一隻畜生較什麼勁?好笑!” 話沒扯完,一鞭又來,只紅咬牙切齒:“再笑,打你!”
巢天向門口一指,驚呼:“你看誰來了?”那隻紅下意識地掉轉頭去。這邊巢天跳窗落到走廊上,抱住一根通到地面的木柱,三下五除二,一溜到底。巢天鑽入一片蓬蓬鬆鬆的遮天蔽日蕨類植物,溜之大吉。他穿過樹林,來到一片石筍林立、迷宮一般的開闊地方。進到深處,發現這裡藏著一條淙淙的溪流,分作數股一齊流入石林下面的一個深潭裡。巢天向下面一看,水中一段雪白花花的女人裸體把他看得呆了!原來是脂十妹正裸身在潭裡戲水,大半個如花似玉的身子露出來。相當要命的是,巢天站的這邊正好對著十妹正面,不用說,少女胸前的兩團嫩藕一下就收入了巢天的眼底。巢天屏住呼吸,把雙眼瞪到最大,像兩隻牛眼般色迷迷地注視著水中這奇妙春色。
那脂十妹渾然不知情,兀自寫意地以纖手捧起清水,澆到香肩上、嫩藕上,清冽的泉水順著少女未經人事的天然胴體輕輕滑落。她圓潤如珠玉般的粉頸倏爾一轉,尖俏的下巴下面,一對蝴蝶骨骨立而起,十分地迷人心魂。巢天看得如醉似痴,不知不覺間兩腳竟踏到懸崖的最邊沿了。
突然,潭中的脂十妹猛地抬起頭來,觸眼剛好看到了懸崖邊的巢天,受驚之下,“啊——”地尖叫起來。忙不迭雙手護胸,一頭鑽入了水中,不見了。
巢天沒想到讓她發現了自己,反應也不慢,拔腿欲閃,哪知腳底下一滑,巢天整個人立刻被架空,“啊——”,驚叫聲中,巢天向深水潭中跌落下去。半空中,他雙手在空中拼命亂劃,嘴裡下意識地啊啊亂叫,以為小命不保。
“譁!”水花四濺,像發生了一場大爆炸。巢天的身體直愣愣落到數米深的潭底,水中的他狼狽不堪,胡亂舞動著雙手,在水裡上面沉浮。忙亂中巢天極不情願地吞下了幾大口潭水,他是旱鴨子,不熟水性,不管他怎麼掙扎,身體就是到不了水面。情況甚是危急,突然,黑暗中伸上來兩隻手觸中他腰部,輕輕地把他託了起來。巢天知救兵來到,知道這時不能亂動。他鎮靜下來,僵直著身體,閉上雙眼,假裝昏迷過去。
一隻滑膩的小手託著他向潭沿游去,脂十妹一腳踩上淺水中一塊巨石,站穩了,一頭衝出水面。水花亂響裡,巢天也直立而起,大口地喘氣,清涼的泉水順著黑髮流下來,一條條的小溪在他臉上奔流。巢天很猛地摔了摔頭,雙手把臉一抹,睜開眼來。驚見十妹就在咫尺間,一絲不掛地呆看自己。見他醒來,如見鬼魅,大叫著向巢天潑水,一邊後退。
“嗚嗚,你別過來!我不要活了嗚嗚。”
“我不是故意的!親愛的!”
“你背過去,你背過去!嗚嗚,快背過去呀!”
巢天閉著眼:“親愛的,我不是已經背過去了嗎?”
原來脂十妹正緊張萬分地抱著胸脯,揹著他問話。
“你你真的背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