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忍痛。
一見許明奚進來,她當即捻針刺入穴位,才稍稍緩過神來。
許明奚連忙到紅泥小火爐上盛來時常備好的湯藥,遞給母親,撫背替她順著氣,不免憂思。
母親懷南娘子,因十七年前的戰亂和大家逃難至天寧山村,並生下了她,自此母女相依為命,憑藉著家裡傳授的醫術幫村民看診,以此維持生計。
對於家裡曾有何許人也,父親為誰,也是鮮少提及,許明奚未免她傷心,從小都不敢多問。
日子清苦,可也平淡安穩。
許明奚終是放心不下,拂開她的衣袖,手欲覆在寸關尺上,為她把脈。
不料懷南娘子卻躲開了,憫笑道:
「怎麼?奚兒覺得如今能出師,為阿孃把脈了?」
「阿孃!」
許明奚小聲應著,眉心微蹙,可對上她的眸子,忍不住耷拉著腦袋。
倏地,面上一股暖意襲來。
懷南娘子用素帕擦拭著她額間的汗珠,眸光放柔,似在好好端詳著自己的女兒。
許明奚有些恍神,如今懷南娘子幾近四十年華,可歲月只在她臉上留下淺淺的痕跡,白皙的面板多了幾道細紋,一舉一動亦是不緊不慢,頗有大家沉穩之氣。
只是十幾年來操勞生計,眼下青影盤踞,倦容隱現,竟多了幾分油盡燈枯。
她柔聲道:「剛剛出了汗,小心染上風寒,正所謂『風寒客於人,使人毫毛畢直,面板閉而為熱』,阿孃問你,何以施治?」
許明奚一愣,前段時間風雪突降,村裡許多老弱婦孺不抵嚴寒,染上風寒,都是她親自走訪醫治,抓藥煎熬,近來已逐步好轉,剛剛還有小孩來到院落向她道謝。
思及此,許明奚頷首道:「其一為風寒束表,冷熱反覆,須得辛溫解表,佐以葛根湯,其二為風寒襲肺,鬱於肺衛,以三拗湯加減便可醫治,可歸根結底,還是日常注意防寒,便可擋風邪入體,以免受病藥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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