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病氣殘存多年,多多少少都對把脈和看診有些牴觸。
許明奚緩了口氣,遠遠看去這上百年風華的牌位。
不多時,夜裡下起了小雪。稀稀落落地堆疊在假山廊簷上,為其抹上一層厚厚的冰皮,時不時耷拉著雪漬落下,涼颼颼的。
一夜無眠,兩人於案臺前跪拜,抄寫著祈福文,總算是有驚無險地度過今夜。
自那之後,許明奚對製藥之事只好暫時擱置,若是不能與那些毒血發生融合,就說明還缺少做藥引的藥材,既是如此,她又一頭扎進書堆裡,也習慣讓侍女侯在身邊,不會再單獨行動。
只是當她去往按著往日去松別館送茶和黃香梅時,門口值守侍衛卻持劍攔住她,拱手行禮道:「夫人,將軍有吩咐,以後不用送茶水和花過來了。」
「為為何?」
許明奚眉心微蹙,急忙問著。
奈何侍衛稍稍頷首,表示無可奉告,默不作聲。
許明奚掩下暗淡的眸光,正打算轉身,捧著託盤離去,卻聽到廂房內,隱隱傳來的咳嗽聲
聽著這咳嗽聲,許明奚的心也跟著揪起來,圓咕嚕的杏眼轉悠,一轉身想上迴廊,卻還是被侍衛一把攔下。
她面露難色,十分真誠地問道:「你們將軍發病都不管的嗎?」
「將軍說過,除非親口吩咐,否則除了袁統領,都不能過去。」
「那!那要是在裡面出什麼事了該怎麼辦?」
同時頷首,默不作聲,無可奉告
許明奚頓時無言,左右瞧著這兩個如關公門神的侍衛,只好悻悻地離去。
一路逡巡在照水長廊,她耷拉著腦袋,目光落在身前青泥小火爐和青瓷花瓶,氤氳著淡淡的葉茶香和黃香梅的冷香,奈何她卻一點都提不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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