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臉蛋,渾身彆扭,輕聲囑咐道:“阿木快去洗洗臉,臉都哭花了。”
陸成他就胡鬧吧,成親前她再也不見他了!
阿木乖乖去洗臉了,李氏走了進來。
徐秋兒又紅著臉同她抱怨:“娘,陸大哥太壞了,咱們別把日子定太早,就讓他著急,看他還敢不敢厚臉皮,什麼話都說。”
李氏瞅瞅炕裡頭羞澀的侄女,很是泛酸地道:“要不咋說臉皮厚的不愁娶媳婦呢,你大哥要是有陸成的臉皮,我早抱上孫子了。”真是又氣陸成無賴,又羨慕這小子會討侄女歡心,她是過來人,知道小姑娘都怕羞,但心裡最愛陸成這樣的,為了自己什麼都不顧。
徐秋兒自己沒有喜歡的人,但對此深以為然,看看西屋,回想自家兄長蝸牛似的躲著管平,明明喜歡卻不敢說出來,照陸成差遠了。
西屋炕上,管平低頭做針線,聽到李氏娘倆的話,不知為何,抬頭朝門簾看去。
那裡好像還停留著男人粗糙的大手,手心上託著一個紅紅的果子。
或許是命中註定吧,徐槐送的時候,她不能收,現在可以了,他又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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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都同意了,八字也意思意思合過了,潘氏過來還凝香的庚帖,順便跟李氏商量小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