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用什麼辦法,務必要纏住卡爾文和祝漢翔,等他們過去挽留。
但蘇震等人卻怎麼也沒想到,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祝漢翔的監視之下,即沒有直接下到一樓,也沒有直接去醫院大門,而是在二樓下了電梯,沿著病房樓和急診樓之間的天橋,從急診樓後門來到了優質病房樓前面的花園,直接翻越花園的鐵欄到了外面。
卡爾文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但由於米國人非常喜歡鍛鍊,身體並不比年輕人差到哪裡去,翻越低矮的鐵欄不過是小菜一碟,但也正是這道低矮的鐵欄,讓卡爾文錯失了追上祝漢翔的時機。
祝漢翔那神奇的醫術,已經讓卡爾文感到不可思議了,但在跟著祝漢翔走了一小段路後卡爾文才現,除了醫術,祝漢翔在其他方面的表現,也大大出了卡爾文的預料之外。
從表面看上去,祝漢翔走起路來和大街上的很多老人一樣,就好像是在悠閒的散步一樣,但卡爾文卻需要全力奔跑才能勉強跟上,即使遇到花園的鐵欄也沒有一絲停留,就好像電視上的慢鏡頭一樣,又好像是在田地中邁過一道不起眼的田埂,輕飄飄的就跨了過去,等到卡爾文翻越鐵欄,祝漢翔早就蹤跡全無了。
望著車來車往的大街,卡爾文猛然一揮手臂:“該死的,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追上了。”
儘管祝漢翔已經說明卡爾文無法學會他的醫術,但這並不能改變卡爾文對祝漢翔的崇拜,他沒有希望了,但他還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如果兒子和女兒能學會這種神奇的醫術,同樣是一件很值得興奮的事情,但祝漢翔拋開他的舉動,卻讓卡爾文從美夢中清醒了過來,如果不能和祝漢翔拉上關係的話,恐怕兒女想要學習這種神奇的醫術,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有些沮喪的攔了一輛計程車,心不在焉的對司機說:
“去西湖……等等!該死的,我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快上去徽安的高,送我去高收費站!”
卡爾文這次出來旅遊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和兩個在華夏做生意的朋友一起出來,只是後來忙著救人,結果把兩個朋友給忘在腦後了,按照時間來推算,他那兩個朋友就算是現在已經離開了收費站,應該也走不太遠,所以卡爾文打算到西湖去轉轉,等兩個朋友到杭城來找他,結果一想起兩個朋友才反應過來,祝漢翔說不定是回收費站了。
從這段時間的接觸來看,卡爾文覺得祝漢翔不大喜歡和人接觸的太過緊密,很有可能是一個人出門,那他就必須回收費站去取車,如果他現在追上去的話,儘管希望不大,但還是有希望能追上祝漢翔的。
“強納森,你和威廉還在不在收費站……。很好!你暫時不要離開,幫我去盯住那些沒有人開的車,如果有一個身穿棕色上衣,咖啡色褲子的華夏年輕人去取車,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只要拖住他十分鐘,這件事很重要,你明白嗎……。好!我們保持電話聯絡。”
在計程車開始調頭之後,卡爾文立即就給他那兩個朋友打電話,在得知事故現場才剛剛開始疏散時不禁鬆了一口氣,事故原本就生在寬敞的收費站,在交警的指揮下最多半個小時,擁堵的車輛就會疏散,到時候那些無人認領的車輛就會暴露出來。
像他們這種中途離開事故現場的人只是極少數,卡爾文估計事故現場留下的車輛最多不會過十輛,等交警將這些車輛拖走或者是暫時推到收費站,監視起來就容易多了,只要強納森和威廉稍微拖延一下,卡爾文絕對能在祝漢翔離開之前趕到。
可惜卡爾文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祝漢翔根本就沒有回收費站的意思,他在事故現場的表演實在是有些過火了,華夏人又是最喜歡湊熱鬧的,尤其是現在的年輕人,在見到這種情況後,恐怕會盯著那些沒人開走的車輛,如果祝漢翔回去取車的話,說不定會被一大幫年輕人纏住拜師什麼的,還不如等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