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其它寶貝。四個小屁孩幾下出了石門,門外站著一身披寶藍袈裟卻又遍體鱗傷的老和尚,身後還站著十八名持著各種各樣武器,青銅膚色的大吳克,想必定是少林十八銅人了。
那老和尚也不用猜了,就是被踩了個半死的方丈法正,聽聞後山的陣法被觸發,特地帶人過來看看,沒想到竟然是四個小屁孩,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妖孽,竟然走過了陣法到了這裡,正要說些什麼,石門內飄出一道悠長的聲音:“法正,不可對四位小施主無理,你等須以上賓姿態侍奉,他們什麼時候想走,便讓他們走,他們要留到什麼時候,便讓他們留到什麼時候。”
言罷,石門忽然轟隆一聲,自動關閉了。把膽最小的夜貓給嚇一跳。
方丈對著石門恭敬道:“是,師傅,徒弟定好好侍奉幾位小施主。”
之後方丈看了看餘年等人,也沒說什麼,領著他們到了一處客房安置之後便不見了人影。
入夜,月色正濃。
莫清淵睡不著,便走出了客房,在院子裡走動,低頭一看,地上有一道被拉長的影子,是從房頂的方向扯下來的。回頭看房頂,餘年正坐在瓦頂上發呆。
打量了一下房頂的高度,莫清淵似乎也爬不上去,她輕功了不怎麼好,可以說是根本不會,要知道她還只是個九歲的孩童罷了,不是每個人都和餘年一般妖孽的。
往上邊輕聲叫了句:“哎!那個誰!我也要上去!”
餘年向下撇了她一眼,沒理她,繼續仰頭看著殘月。莫清淵氣鼓鼓的一震腳,跑去找梯子。好一會氣喘吁吁的拖來一把長梯搭在屋頂上。
爬了上去坐在餘年身邊吹著涼風,莫清淵問:“你輕功為什麼那麼好?”
“……”
“說話啊,怎麼又不理我!”
“說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
“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
本來餘年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莫清淵還真往餘年臉上親了一口,嚇得餘年趕緊捂著臉一臉震驚的看著莫清淵:“你這個禽獸!我還是個孩子!”
“別鬧,你叫什麼名字?”
“單姓餘,名年,字慶生。”
“你父母一定是讀書人,取得個這麼好聽的名字,哪像我爹爹,都是請城裡的先生取的名字。”
“我沒有父母,沒有親人,名字我自己取的。”
莫清淵愣了,怎麼會呢?看他的樣子也挺像個富家公子來著,只是穿著打扮有些像乞丐了,認識他久了就感覺到了他似乎還知識淵博,只不過為人有點不正經罷了,他怎麼會沒有親人呢?定是家中出了什麼事了。
莫清淵趕緊道歉:“莫怪,多嘴了…”
餘年扭頭看了看莫清淵:“SB”
莫清淵一愣:“啥?”
餘年又不說話了。
四個小屁孩在這裡足足待了三天,剛好待到了白龍寺已經沒有了糧食的那一天,走了,莫清淵被留在了這裡,雖然她確實很像跟著去,可餘年他們走的那天她剛醒來就發現,自己被綁在了床上,嘴裡被塞著塊破布,一直到傍晚才有和尚發現了她給她鬆了綁。
且行且說,三人來到了黃河渡口,只要過了黃河,那就是夜朝的國境了,雖然說還是有危險,可最起碼追兵會少一些,這些日子要不是靠著餘年帶路,要麼就是會被賞金獵人抓了去,要麼就是會被炎國的追兵給追上。
在此等待著渡河船家過來,餘年問夜貓:“我問你個事,你在朝中聽到被罵奸臣最多的那個人,而且從來沒被你父皇責罰過的人有嗎?是誰?”
夜貓聽完仔細想了想,被罵奸臣,而且父皇從來沒責罰過的?是誰呢?有嗎?好像沒有這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