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給我出去!我不要你管!”
汪新晟見勸不了她,只好先起身出了門。這時,馬六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說道:“大少爺,陌香姑娘說什麼都不肯回來給小姐治傷了。”
汪新晟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這個秋水,都給爹孃慣壞了!這樣,你立馬派個人去鎮上請個大夫來,無論花錢多少,橫豎要請個能治傷的來!”
“是,大少爺!”馬六來不及歇口氣兒又轉身跑了。跑到二院門那兒,馬六差點跟雲阿婆撞個正著。馬六忙扶著雲阿婆說道:“姑姑,沒撞著您吧?”
雲阿婆擺擺手道:“沒撞著我,不過,六兒啊,你跑什麼呀?我一上午就沒看你消停過!”
“唉!還能為什麼啊?”馬六苦惱地甩了甩腦袋,手撐在門框上喘氣小聲道,“還不是為了那個嬌小姐!你說滿庭也真是的,好好的,把人家的腿兒打成那樣,害我前前後後地跑個不停,我招誰惹誰了?”
“哼!”雲阿婆不服氣地哼了一聲道,“活該!誰讓那嬌小姐胡亂踢毽子打人的?”
“我也明白這個理兒,可現下您也看見了,受罪的就是我罷了!好了,不跟您老羅嗦了,我要去尋個腿腳快的上鎮上請個大夫去!”
“你先別急,我有話跟你說!”雲阿婆拉著馬六去了她房裡。馬六忙問道:“姑姑,到底是什麼背密的事兒非得到您房裡去說啊?我還忙著呢!”
雲阿婆關山了房門,放低了聲音說道:“六兒,我跟你說,要不然你也跟著滿庭幹吧?”馬六愣了一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擺擺手道:“您說笑呢?我跟滿庭幹哪出啊?我現下好賴是個管事,他還只是個小廝呢!”“咳!”雲阿婆輕輕合了合手掌道,“你還不知道吧?今早我要不是聽海堂跟開羅說話,我也是不知道的。”“知道什麼?”
“我聽他們倆說,打算跟著滿庭幹,還說滿庭和梨花要在村裡買一片地兒種花呢!”
“吹的吧?那謝滿庭有那資本?再說了,曹海棠和鄧開羅都是莊上的人,說跟謝滿庭就跟謝滿庭啊?”“那還不簡單,贖身就是了!”
馬六依舊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擺擺頭道:“姑姑,您別聽他們倆吹牛,那買地種花的事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起來的。要謝滿庭真有那本事,我再投他那兒去也不遲。現下我真忙著,不跟您說了!”
“哎!你這孩子……”馬六著急地出了雲阿婆的屋子,一邊往外走一邊盤算著找誰去鎮上跑一趟。這雖然是個苦差事,可誰讓那嬌小姐把陌香給得罪了呢?
走到大院門時,馬六遇著了鄧開羅,便吩咐道:“你現下跑鎮上去一趟,不管是請也好抬也好,給我弄個大夫回來!拿點乾糧這就去!腿腳麻利點,小姐還等著呢!”誰知道,鄧開抄起手倚在大門框上,瞥了馬六一眼道:“馬管事,另找人吧!鎮上那麼遠,單是跑趟子,來回得多久啊?我不去!”
“我叫你去,你就得去!”馬六被頂撞得有些不痛快了,“你還真當自己是謝滿庭的人了?我聽說你打算跟著謝滿庭幹,是真的嗎?”
“是真的,那又怎麼了?”鄧開羅看著比自己矮半個頭的馬六哼笑道。
“喲,想換主子啊?那都是往後的事兒了!你現下還是莊上的小廝,我說什麼你就得聽著,要不然……”新茉緊讓面。
“要不然怎麼了?”鄧開羅眉毛一豎起,露出兇相道,“你還能上大少爺那兒告我一狀?那去啊!橫豎今天滿庭就得幫我把身贖了,往後我跟著他幹,你愛告多少狀你告去啊!”
馬六吃了一驚,問道:“給你贖身?你不是昨晚喝醉了還沒醒吧?”
“那麼點酒就能醉了我到這會兒,只當是你馬六爺呢!”鄧開羅調笑道,“實話告訴你,我和海棠都跟著滿庭幹了。往後到了他手下,好賴也是個管事。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