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酒肆裡面除了躺在地上的潘員外,就只剩下玉玄林了。月舞問的自然是他了。
雖然知道躲不過去,玉玄林也沒有想過這一天會來的如此之快。在見識了暴雨梨花槍的威力之後,他就知道掙扎也是沒有用處的。
“不錯,就是我。他的訊息是我給的,錦衣衛的人也是我帶過去的。我就躲在門後面看著他被人殺死的。”玉玄林桀桀的笑了起來。
“你這個瘋子,枉費他對你那麼好,把你當作親生的兄弟一樣。”天佑他娘順手抓起一個雞毛撣子,瘋狂地抽打著玉玄林。
“我這都是為了你,為了你。”玉玄林像個瘋子一樣的咆哮起來。“三年了,多少人垂涎你的美色,都被我暗中打發了。”
“滾,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第三百五十四章 江流的託付
“師傅,您教我武功吧?”徐天佑跪在江流的身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
江流搖搖頭不說話,他坐在酒肆的長凳上,左手拿著一塊白娟,右手拿著寒鐵刀,仔細的擦拭著,連一個頭髮絲細小的灰塵都不放過。
“您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徐天佑臉漲得通紅的,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微微的顫音。
外面已經暗了下來,月舞開始收拾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不過現在連夜趕路的話就要準備多一點東西。乾糧已經夠了,月舞就在酒肆裡跳了一些燒雞,花生帶上。酒肆裡除了這兩樣,就沒有別的東西了。當然還有酒,天佑他孃親自釀的米酒。
“我不能答應你,你要是跟我走了。你娘怎麼辦?”江流一邊擦拭著手中的寒鐵刀一邊說道。
“我娘為什麼會被人欺負,就是因為我不懂武功,等我學好了武功,那些人就不敢欺負我娘了。”徐天佑昂起頭大聲的說道,就像每一充滿理想的少年一樣,陽光而又充滿了朝氣。
“我現在要去做一件危險的事情,所以我不能答應你。如果你跟著我,你可能會沒命的。因為我沒法顧及到你的安全。”
“我不怕!”
“你娘怕。”江流搖搖頭,不再說話了。
徐天佑喪氣的站了起來,他挪到門檻邊上,一屁股坐了下去開始發愣。以前他還以為林哥兒是武功最高的人,在安康鎮沒有人比他更厲害了,可是剛才將了銀槍公子的槍法之後,他才知道玉玄林的槍法屁都不是。
江流從腰間解下一個竹牌,拉過酒肆老闆娘的手放在她的手心。“幫不了你什麼,以後你就把這個竹牌掛在酒肆的門口,要是有人來搗亂你就指給他看。”
這是月狸給江流刻的天下鏢局的銘牌,不曉得是什麼竹子,聞起來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江流帶在身上這麼多年了。這塊牌子的顏色卻不見變化依舊光潔如新。正面刻著天下鏢局,方面刻著江流兩個字。
“這牌子管用嗎?”
“有總比沒有好。”
“那好吧,我試試。”竹牌被緊緊地攥在手心裡。
潘員外躺在酒肆冰冷的地面上,半響才回過神來。他花了大價錢的幾個力士眨眼間就沒了。要知道這七個人可是他託人從外地請過來的,來之前那人可是拍著胸脯說沒有問題。小小的安康鎮,這樣的高手絕對是可以橫著走的人物了。
“要走了,有件事情拜託您老人家。”江流點了一炷香在潘員外的身前。“既然是拜託您老人家做點事情,就不能沒有報酬吧。我去去就回。”
江流話音剛落,人就像燕子一般從酒肆洞開的大門處飛了出去。耶識步九九歸一之後,神識到達的地方人就能瞬間出現在那裡。所以江流走的時候外人看來就跟飛一樣的。
江流離開之後,月舞就將新月彎刀抽了出來。“我家公子是個善良之人,他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