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香聞起來就不一般。”江流毫不猶豫的喝了一大口,按理來說江流才在御寶軒被白玉夫人給一包迷藥全部放倒,現在碰到陌生人第過來的東西應該是小心敬慎才是,但是不曉得怎麼回事,拿起酒葫蘆,聞著酒香,一股豪氣就油然升起。好像不喝這酒就不行一樣。
青衫客讚賞地看著江流。“這酒的來歷可不一般,到這中原來可是千辛萬苦。”
“難道這酒來自蠻荒之地。“
“不錯,這酒來自十萬大山以外的烏臺鎮,那烏臺鎮外有一條烏臺河,這酒就是以那烏臺河的水釀造而成的。而且相傳出了烏臺鎮就是用這烏臺河的水也釀不出這個味道的酒。”
“這樣說起來,這酒豈不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酒。”
“不錯,就是獨一無二。普天之下,獨此一份,別無第二家。”
“那真是好難得啊。”
兩個人說話之間太陽就下山了,月亮升上松樹梢頭,江流挑開鍋蓋看了鍋裡的鹿肉湯,鹿肉差不多熟透了。於是拿刀削了一段松枝,刷刷削出兩雙筷子。
青衫客看的眼睛發亮,“想不到你還是個用刀的高手。”
“過獎了,只是最近有了一些新的體會,耍起來比較有趣。”江流笑道。
“如此這般,我卻是要見識一下,不如我們切磋一二。”青衫客拿起手邊的長劍。
“如君所請,敢不從爾。”江流唰地一聲拔出碎月浮生刀。
“我已經二十年不曾拔劍,今日就拿這劍鞘領教你的刀法。”青衫客橫劍於胸前。
江流執刀,心如古井之水,映出一灣新月。長嘯一聲。“得罪了,一刀光芒大盛,山林間月色黯淡。
“好,不錯。如今的年輕人居然有你這樣的用刀高手,真的不錯。”青衫客長劍無聲息,若春風化雨。
兩人一個飄逸,一個豪邁,鬥了三十個回合不分勝負。“罷了,今日就到這裡吧,在打下去,晚飯就要冷了。”青衫客收劍而立。
江流滿臉興奮,這一通刀法下來,氣息流轉,好似流水一般,刀式越來越順,感覺武功大進。
“你的功夫比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徒弟強多了。”青衫客用筷子夾起一塊鹿肉,也不嫌燙直接就放進嘴巴里。
“好吃,好吃,這鹿肉加了松覃子,味道果然不一般,還有這野蒜,加的也是恰到好處。”青衫客一邊大嚼,一邊讚不絕口。
江流將烤好的鹿肉從架子拿下來,用刀切成細細的長條,擺在樹葉上,然後又淋上蜂蜜。頓時一股香甜的氣味瀰漫開來。
青衫客夾了一條烤鹿肉吃,暗自嘆息:“跟你比起來我那幾個徒弟就是沒臉見人啊,武功不如你,做東西也沒你好吃。”
“過獎啦,我不過是好吃,平日你花學多心思在吃上面。”
“不如,你拜我為師吧,有你這樣的徒弟,帶出去行走江湖多賽過神仙啊。你看怎麼樣?”
江流一臉鄙視的看著他,夢喝酒。
“喂,你給我留一點啊,你懂不懂什麼叫敬老尊賢啊。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拜我為師呢。“
江流想著今天早上還有一個白眉和尚也是吵著要收他做徒弟呢。“沒興趣,我現在就挺好的。“
兩個人喝著烏臺鎮酒,吃著烤鹿肉,野鹿蘑菇湯,說些江湖趣事。待到酒足飯飽差不多已經是月上中天了。
歇息片刻,青衫客拱手告別:“今日我還有急事,要不就跟你把酒言歡了。這麼多年還沒有像今天這樣喝酒了。”
江流也收拾行裝準備上路了。“我也有急事,要趕夜路。”
就說江流上了呦呦御風而去時,青衫客才想起這年輕人就是燒了無雙城的江流。回想起往日種種,雖然不會因為姑射無霜的事情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