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離去。天心急忙拉著陳圓圓的手腕,對著陳玉蓮說道:“妹妹,你就在裡面歇息,畢竟因為擔心夫君一個晚上了,現在也無比疲累。”
而跟上兩位美人的孫曉月連連**美麗的瓊鼻,對著姐妹們說道:“好濃烈的血腥味!外面的兄弟受了很重的傷害。”話語還沒有說完,她那健美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間之中,拉著跨步進來的一對雙胞胎姐妹,奔向了外面的信使身邊去了。
心中迅速地思慮穿了一下,陳玉蓮臉色大變地望著前面迴轉頭來的徒兒陳圓圓,語氣憤怒地說道:“哼,那些正派之人,還真以為我們明教是好捏的柿子,處處都想壓制我們明教一頭,今天居然對付上我們遼東分壇了。”她也同時強烈掙扎著無法著力的雙腿,奮力地離開輪椅之中,立即到外面見見兄弟般的教中兄弟。
陳圓圓回過頭看著強力壓制住自己蓮兒姐姐的肩膀的南宮天薇,鳳目之中對她露出了感激的神色,急忙走到椅子後面,將陳玉蓮一起推著走向外面。
“咕——咕——”的車輪滾地聲,讓分別伺候在孫曉月左右的小玉、小蓮都愧疚地走了過來,臉上淚痕未消地問道:“師傅,師兄他,他現在……嗚……嗚…… 嗚……”想到身邊那個幾個月之前還逗弄自己開心大哥哥般的師兄,現在卻是一副即將喪命的模樣,也難以說出心中的不幸訊息。
陳圓圓站立的嬌軀一陣搖晃,在旁邊熊妮的扶持下才站穩了身體,滿臉都是蒼白的神色,難以置信地說道:“不可能的,不可能,正派中人根本沒有傷害到躍師弟的本事。蓮兒姐姐,你說是真的呢?”當熱淚滿面的她低頭望向自己師傅的時候,明教一代教主滿臉呆滯的表情,鳳目之中的神色泛散。心中那種失去唯一弟弟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陳圓圓將雙腿跪到了胸前浸滿血漬、滿頭蓬鬆的凌亂頭髮遮住面容的少年之前,雙手抓上那對逐漸變冷的手臂,催動著體內的所有真氣,只是希望這個與自己一起學藝、才年僅十四歲的健壯少年立即清醒過來。
早已明白麵前少年的心臟被一種怪異章法擊傷,孫曉月沒有渾厚真氣的幫助,也是感覺到沒有把握將他的性命挽留住。當自己圓圓妹妹的真氣輸入到了少年體內的時候,她察覺到了少年脈搏再次有了一絲微弱的跳動,不禁轉身對著旁邊熊妮和天心二人說道:“媽媽,心兒姐姐,你們也幫助一下圓圓姐姐吧!我覺得大家的內力對躍師弟有很好的效用。”
感受到身體內有三股洪流般的真氣在迅速地流轉著,少年費勁所有的力氣才睜開了雙眼,心中那萬千的擔心才緩緩地消失掉了,也感到了自己一路之上的付出有了回報,口中顫抖地喊道:“師傅——,師傅——”微小的聲音,幾乎無法趕上蚊聲蠅嚶。
可是那樣微小的聲音,對於師徒四人卻不啻於響雷,都驚喜地說道:“阿躍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陳圓圓師徒、雙胞胎姐妹臉上也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一股家庭的溫馨和關懷迅速地瀰漫在自己身邊,讓本來就是孤兒出身的阿躍心中感到陣陣暖和,也對姐姐般照顧自己的師姐、妹妹般向著自己淘氣的三師姐妹笑了笑,臉上感動地說道:“師傅,教主來過了嗎?我要面見教主,有……”雖然向將所有事情一起說完,可是他卻無法繼續說下去,心中的恐懼之感讓他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
小玉、小蓮姐妹分別握住阿躍的一隻手臂,高興地說道:“教主昨天就到達了這裡了,只是現在正在後山接受甄主令使的考驗,最遲明天就會闖過令使團的關隘,順利地繼承為本教的教主。”彷彿心有靈心一般,姐妹二人說話的語速和內容都完全相同。而每一次提到自己教主的時候,臉上都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幸福和驕傲的神色。
自己身邊的連個小尾巴,臉上也露出了陷入愛河之中的幸福。從小就受到本教幾位法王重點栽培的阿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