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敢看著侄兒受傷的楚謹,早早地就將頭埋了袁承志的懷中,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音,連忙抬頭對著兩人往還地望了一陣,明白自己這個自稱掌法無敵的叔叔居然敗了,更受到了輕傷。她心中雖然充滿了驚訝和喜悅,可嘴上卻責怪地呵斥道:“哼,你怎麼這般沒大沒小的啊?功夫高深就不將別人放在眼中,更可恨的是,你一出手就將康叔叔打傷了,真是不聽話。”
這個時候,剛才還顯得很是萎靡的老人,已經變得紅光滿面,更是得意地“哈——哈——哈——” 大笑了起來。高亢的聲音,將四周的樹葉都震落了下來,並且片片都飄落到他身邊,如同一條蛇一般盤在一起;遠處的站立的人們都紛紛向後退去,他們離去的眼光之中,滿是羨慕、敬佩的神采。
老人拂動右手,將樹葉又揉成一團,然後走到二人,對著袁承志抱拳行禮道:“多謝龍子治癒老頭子的內傷。原來小姐是與龍子在一起出來玩耍了。一晃眼間,小姐就不見了。嚇得我急忙召集了杏林鎮中所有會功夫之人,一起來來尋找小姐。現在我才發現自己居然好心做了錯事,打擾你們兩個年輕人了。”說著,他還一臉不斷地審視著袁承志,猶如丈母孃看女婿一般,同時暗暗地點頭。
這個叔叔還是這般喜歡管閒事,居然將自己侄兒想成了自己的情人,雖然自己心中也對這個侄兒很滿意,千萬分的喜歡,可這樣的事情只能夠慢慢地來,可一旦說了出來,不就是嚇唬到他嘛。楚謹口中急忙稱讚道:“康叔叔,你不但功夫沒有落下,連眼光都比原來更毒辣了,僅僅憑藉一招,就認出了承志的身份,比我厲害多。”
當看見這個叔叔得意地扶著鬍鬚的時候,楚謹才接著說道:“可是你今天僅僅猜到了一半。承志還有一個身份,他就是我們藥神世家的當代主人。”說著,她也走到袁承志的身前,與已經走上前的老頭一道拜見道:“藥神傳人楚謹、楚康拜見族長。”
身前盈盈下跪的是自己的長輩,袁承志連忙伸出雙手,將二人分別扶了起來,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你們都起來吧!我身為後輩,哪裡能夠承受你們二位長輩的禮呢?”
高興得合不攏嘴的楚康連忙說道:“我們杏林鎮杏林世家自從四百年之前,被當時的家主派到北方傳授醫術,家主泰公走到扶風縣十五公里的東門的時候,發現這周圍的老百姓都得上了一種難以治癒的病症,更沒有醫師敢於醫治他們,他們每人每天就是等待著死亡的降臨。醫師的職責和使命驅使泰公停下前進的步伐,在這裡定居了下來。
他每天都為老百姓看病,阻止病魔肆虐,希望挽救這些人的生命。而他更是改正了姓來表達自己的決心,將我們的姓改成了石,‘石’就是‘死’,就是說他死也不會離開這裡,死也要將這這些老的百姓醫治好。
經過長達五年的日夜鑽研,他老人家終於治癒了所有人的病症,而那些痊癒者也在這裡栽杏樹作為酬勞報答泰公。幾年之後,杏樹成林,芬芳飄揚。別人就將我們鎮子稱呼為杏林鎮,而我們一家也成為了他們心中的杏林世家。”聽著自己家族來歷的時候,楚康的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神色,而楚謹也一副緬懷的表情。
聽見他們杏林世家這樣的由來,袁承志也敬佩地說道:“真是仁心醫者,後人自然不會忘記他的功績;一個鎮子以他老人家的名字來命名,不就讓所有人都記住了他的名字了嗎?”
理解的話語,楚謹聽得喜笑顏開,纖細的玉指在袁承志臉頰上輕輕的划動一下,口中樂呵呵地道:“就你這張嘴甜,就知道盡揀讓姨娘高興話語說。”
看著眼前無比般配的一對,楚康心中感到無比的高興,口上問道:“族長,我們藥神世家現在還有多少兄弟姐妹啊?”
袁承志尷尬地指指他們兩人、然後再指著自己和地面,語氣哀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