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嚴肅的說道,“回去再跟你算賬!”
“哥哥!”若瑤委屈的叫著,眼中水氣瑩瑩,再多說一句,眼淚就會滑下來。
這樣的若瑤任天悅再如何氣,還是不放心的追問道,“是不是傷哪兒了?”
“嗯!”若瑤嬌氣的點著頭,捂上了自己的肩膀,“他們用石子打了我肩膀,道現在還疼呢。”
“怎麼不早說!”未等天悅開口,宗澤瑞峰不滿的斥聲傳來。
若瑤惡狠狠的看了過去,“跟你有屁關係,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眼又不瞎,沒看見啊!”
“可惡,我卸了他們的膀子!”
隨若瑤罵去,要不是冷右攔著,宗澤瑞峰非卸了那兩人的肩膀。
“宗澤瑞峰,你長不長腦子啊,他們死了,我拿什麼試藥。蠢蛋,多看一眼都煩。”話落,若瑤連哥哥弟弟都不顧了,自己朝林外走去。
“若瑤!唉,天悅,我現在真是服了你妹妹了,我都如此低頭了,她還是得理不放,她到底想怎樣才能解氣啊!”宗澤瑞峰苦著臉,很是無力的問道。
“哼,有自知自明,就離我姐姐遠點!再敢把我姐姐惹哭了,我非烤熟你屁股!”冷珏扔下狠話,急追了出去。
一聲長嘆,宗澤瑞峰朝天悅搖頭苦笑,他現在收回那些關於女人的評說會不會太遲啊!只能等回了向陽樓再溫言柔語的求原諒了,眼下還有大事等他處理,真正的黑手他非剁下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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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二十三 王爺瘋了?
自有鷹衛護在若瑤跟冷珏身後,至於被落在後頭的那些人,皆因宗澤瑞峰的那句,“還有一個回去通風報信。”
“帶回去,審清楚再給瑤兒試藥。”天悅冷冽的說道,被張莽皮綁著的兩個血人,被血剎門兄弟押著。
未等到城門口,向陽樓兩個精幹的夥計沿著血剎門獨有的記號,催馬急奔而來,待見到主子安然無恙,緊收韁繩,馬蹄未停穩,兩人身手矯健翻身下馬,趕緊將好訊息稟報小主子們。
對於嬌嬌活的訊息,若瑤有喜卻無驚,就在先前的小林子裡,她已然猜到這是宗澤瑞峰的掉包計,對於平靜的若瑤讓冷珏擔心起來。
“姐姐沒事,我們都被那個瘋子騙了,嬌嬌肚皮上有塊紅痣,還是珏兒發現的呢。”
“對啊,噢,我知道了,那張莽皮上沒有。”冷珏恍然,見姐姐很肯定的點頭,小傢伙的鼻眼恨恨的皺到了一起,怪他們當時光顧著傷心後悔沒驗明真身,更氣宗澤瑞峰那個狗屁王爺,真是陰啊。
“我替姐姐討回來,都是他害姐姐傷心,流了那麼多眼淚。”小獅子惡狠狠的說著,小拳頭更有模有樣的揮舞著。
“算了,只要嬌嬌沒事,我也不再追究了,我們不也有錯嗎。沒必要跟個月夕人扯連不清,等抓出了要害我的人,我們就回家好不好。”
珏兒緊牽著姐姐的手,很乖的點點頭,“我聽姐姐的,我們回家,離那個瘋子遠遠的。”
珏兒響亮清脆的話,讓後面趕上來的宗澤瑞峰聽的清楚,他跟她之間的疙瘩還沒解,她還討厭他,怎麼能說走就走,不行,他不同意,宗澤瑞峰揪結的心理狂吼著。
向陽樓後院,有個雖不大卻精美的泉池,池中水日日清新明亮,只因池下有暗道,將皇城中的活水引入,池邊花地上兩條精亮的銀莽纏著尾巴,懶散的曬著太陽。
經過一天一夜的傷心悔過,再見自己的寶貝若瑤難免眼中泛酸,水氣瑩瑩。嬌嬌直起上身,高仰著頭,瞪著精綠的大眼,見主人朝自己跑來,甩開跟它親膩的冰帥,快速遊走,真是莽如其名,嬌嬌氣氣的任於若瑤撫摸著。
被嬌嬌拋下的冰帥卻張著血盆大口,齧出尖牙,發出咕咕嚕嚕的聲音兇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