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對我說他現在就在我住的那幢房屋的門口。”
想起了當初的情況,溫慶良顯得有些懊喪:“我從貓眼中看了,卻沒看清楚對方,我當時心想,我住的地方也算是戒備森嚴,應該沒什麼問題,於是就給對方開了門。開門之後,看清楚了那人還真是我們單位的一個小夥子,然後他告訴我,說省城那邊出了點急事,領導要求我必須立即趕回去。我慌里慌張地就跟那人走了,連鞋子都忘記了穿,等上了車,就失去了意識,一直到了在海島的那個實驗室,我才明白過來,是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聽完了溫慶良的敘述,秦璐脫口驚道:“又是被控制了意識?”
溫慶良很嚴肅地點了點頭:“事後,我找過單位的那個小夥子,可是小夥子說他根本沒去過申海,而那天夜裡,至少有三個人能證明那位小夥子一直呆在省城。”
秦宏遠看了眼朱小君:“你怎麼想?不會認為溫柔這丫頭也是被同樣的手段給騙走了?”
朱小君聳了下肩:“以秦老大的本事,能在眼皮子底下丟了那丫頭,要麼是那丫頭自己跑掉的,要麼就是被人控制了意識而騙走的。”
秦璐長嘆了一聲:“莫非說那幫搞地下賭博的人跟蔣光鼎樊罡還有牽連?”
朱小君搖了搖頭,帶著笑意回道:“是不是賭博集團綁的那小妮子還不好說呢!”
說這話的時候,朱小君故意拖長了尾音,並藉機觀察著溫慶良,希望能從溫慶良的面容上發現點什麼,可惜的是,溫慶良的表情十分平靜。
秦宏遠疑問道:“不是那些賭博集團的人,又能會是誰呢?如果針對的是溫總,那總該提出什麼條件不是嗎?如果不是針對溫總的,那麼溫柔除了得罪了這個賭博集團之外,又得罪過什麼人呢?”
朱小君回答著秦宏遠的疑問,眼睛卻始終看著溫慶良:“溫柔是個駭客高手,據她自己說,她曾經跟世界排名前十中的三位交過手,而且全都戰勝了對方,那麼,是不是可以說溫柔早已經是名聲在外的一名駭客了。當今可是網路的時代,做為一名駭客,用處可大了去了,所以,盯著溫柔的犯罪勢力應該不少!”
溫慶良緩緩地搖了搖頭:“如果是被其他的黑惡勢力所綁架,那為什麼要給我打電話恐嚇我呢?哦,對不起,我只是救女心切,並沒有質疑你的意思。”
朱小君聳了聳肩:“就是質疑也沒關係,在破案上,我也是個外行,什麼也不懂,他們請我來,無非就是想透過我的胡謅八扯來找到破案的靈感。是不是啊?秦所長?”
從朱小君的肢體語言中,秦宏遠早已經看明白朱小君這是對溫慶良有所懷疑,事實上,秦宏遠對溫柔被綁一事也同樣是疑慮重重,只是礙著溫慶良的身份,不好直接詢問而已。現在由朱小君這種外行來針對溫慶良,剛好符合了秦宏遠的心思。
“話倒是實話,但也並非全是這樣,你朱小君畢竟也是我502所的編外偵察員,既然502所被扯進這個事件,那麼你也應該承擔相應的責任,對不對?”
朱小君笑了笑:“就算沒這個身份,可我溫柔小妹子被人欺負了,我這個做哥哥的,也決計不能袖手旁觀。”
朱小君把自己跟溫柔的關係說的已經儘可能平淡了,但是在溫慶良的耳朵裡,還是感覺很曖昧,他忍不住皺了下眉頭,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打攪幾位在分析案情了,小女的安危,就拜託各位了!”
溫慶良離開後,秦宏遠單刀直入,向朱小君問道:“你在懷疑溫慶良?”
朱小君點了點頭,端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你說過,一個優秀的偵察員,要有懷疑一切的精神,所以,我不光在懷疑溫慶良,我還在懷疑你和秦老大。”
自打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丟了溫柔,秦璐便一直在內疚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