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傷到那個戴著紅墨鏡的金髮小子。」在琴酒離開之前arc特別叮囑道,
「那是我插入到他們那裡的臥底,以後對我們對於用處很大。」
「呵,我當然知道,arc——你的計劃很成功,不過進度還是慢了點。」琴酒的聲音有些不悅,
「按照這個進度,想要吞併極樂大義教的醫藥產業還得多久?該不會要拖到十年後吧?」
「g,心浮氣躁乃是大忌啊,這還是我的一位靠譜朋友告誡我的道理。」arc笑了,
「我們需要足夠的耐心,如此焦灼暴躁可是不能成就大事的。」
「你在和我講道理?」
「實話實說罷了,你也知道,極樂大義教的根基很深厚,想要挖通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能一點一點滲透。」arc道,
「這次的事件是一次很好的開端,赦罪師很難被殺死,他對於教義的沉迷程度比你想像的還要深。這是相當糟糕的阻礙,但是也是足以殺死他的利刃。」
「哦?你的意思是……」
「與其想要和他硬碰硬,不如讓他自己對信仰產生懷疑,對自己的能力產生懷疑……」等arc的聲音帶著幾分愉悅,
「直到他自認為能力不足,將自己的寶座讓位給[最值得信任的人],慢慢引誘他拿起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最後——」
「砰!」
聽到這裡,琴酒似乎能夠想像出那個性格惡劣的傢伙用手比作槍的形態對著自己的腦袋來上那麼一槍了,嘴角也不免露出了一絲不悅的表情,
「呵……要說起來,你才是真正的惡魔吧?明明是你一手創立了極樂大義教,最後又將其作為工具拱手相讓,踐踏著他們的信仰,教會裡的每一個人都是虔誠的教徒——除了你,難道不是嗎?」
「哎呀,g先生該不會是對那群人產生同情之心了吧?」arc哈哈大笑了起來。
「怎麼可能,只是對你的這種玩弄人心的行為作嘔罷了。不過與我無關,我不會反對對於我們來說有利的事情。」琴酒的語氣相當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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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之前最好給我快點搞定,我對你沒有那麼多的耐心。」
「但是朗姆先生總會給我足夠多的耐心啊,或許這也是g你一直於朗姆之下的原因呢——」
「閉嘴!!!我沒那麼多心思和你慢慢耗下去!!給我速戰速決,等你回到黑衣組織後我再和你慢慢算帳。」
琴酒結束通話了電話。很顯然,他不是一個很有耐心和自己的同事調笑聊天的人。
哎,一點意思都沒有。不過也就g能這麼欺負著玩玩了,換個人來都沒意思。
rac結束通話了電話,依靠在窗戶旁的藤椅上,疲憊地閉上了雙眼。
為了處理這些事情,他已經很多個晚上沒有睡一覺了。不過熬夜這種東西一般都是習慣性的,一次兩次習慣後也就沒什麼了,偶爾閉上眼睛也能稍微打個盹回一下理智,醒來後又是一條好漢。
「不過,瀧野先生,您真的認為這一切只是一場巧合嗎?」林檎先生將一疊方糖放在了桌子上,
「雖然這次您打算和您的同伴們見面,但是我覺得松田先生並沒有完全信任您。」
「那傢伙機靈的很,估計死咬著我不打算放了。」瀧野羽仁喝了一口黑咖啡,苦地臉都扭曲了,
「難喝死了!怎麼會這麼苦啊!!!」
「是您要說純黑咖啡的啊,我都說了您肯定喝不慣……」
「可惡,我要放糖!大把的糖!」
……
話雖如此,該去的聯誼會還是要去的。雖然他現在完全沒有精力和自己曾經的舍友插科打諢,但是一想到馬自達醬那雙包含深意的眸子